“先抄书吧。”
“能不能不抄啊...”
沈娴叹了口气:“你把你红玛瑙珠串给我,我帮你抄两遍。”
“才两遍?”
沈娴摊手:“那我不帮了。”
钟明月赶忙把她拽住,将一直毛笔塞进她的手中。
开玩笑,两个人总好过她一个人吧?
那么厚的一本书,抄十遍,她这辈子还能出得了东宫的门吗?
可就在她抄到女戒第第一遍第三篇章的时候,她不干了,猛地趴在案桌上嚎啕着,就是不想抄书。
沈娴一边低头抄书一边道:“你快些抄吧,有这埋怨的功夫,多抄几个字就能出去了。”
“阮阮!”
钟明月忽然大吼一声,吓得沈娴手上一乱,一个字糊了。
她蹙眉。
抬眼看向钟明月,后者却磨着牙:“这是欺压!凭什么我得忍受啊,还有啊,这女戒完完全全就是迫害咱们女人的刑具!”
沈娴觉得深以为然。
自古以来人们大多都对女子更加苛刻,她也并不认同女戒是对的。
可是...
“可现在困住你的不是女戒,是皇权。”
钟明月一下子哭丧了脸,将双手叠在一起放在下巴下,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
见沈娴又要接着帮她抄,忙把她拉住:“咱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陪我聊聊天吧。”
沈娴挑眉,放下笔看她:“好啊,我正好有事情想问你吶。”
“什么啊?”
“太子是不是不行啊?”
钟明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化了,从脚脖子到头顶都熟透了。
反应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激动的站起来:“阮阮你说什么呢!什么行不行,不行,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说的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沈娴看出来了她是真的害羞了。
忙道:“这有什么,你我都嫁人了,何况从小到大你我什么话不能说啊?”
钟明月背过身去,一会儿挠挠脖子一会儿叉腰纠结。
最后忽然眼睛一亮,凑近沈娴问道:“你与宣王,那个了?”
沈娴害羞的咬紧下唇,想起每晚都会发生的事情,心里忍不住悸动,小心点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