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就说高危。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颤巍巍的起身行礼,却被时煜翻了个白眼怒道:“别行礼了,说,阿娴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
太医:“王妃娘娘并无性命之忧了,只是这几日跪的太久伤了身子得补一补,又淋了雨感染风寒不可大补,所以有些麻烦。”
时煜听得头晕脑胀的。
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补还是不补。
于是直接了当道:“以后你就留在梅霜殿给阿娴调理身体,她要什么尽管用,只要能把她治好就行。”
“是,老臣一定竭尽所能。”
时煜叹出一口气,坐到沈娴的床边来。
他头也没抬的让所有人都下去,太医当然第一个拿起医药箱准备跑路的。
香浓不想走,却被秋月那几个硬生生的给拉走了,她只来得及看见时煜在给她家小姐盖被子。
猫哭耗子假慈悲!
时煜这还是第一次照顾一个人,心里有一种新奇的感觉,还不赖。
见她在昏迷中居然还能流眼泪,新下一抽疼,一只手缓缓靠近替她擦了一滴泪,喃喃道:“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
下一瞬,沈娴脱口而出:“子卿...”
时煜:“......”
有那么一瞬间时煜的一只手已经放到了沈娴的脖子上了。
他想如果他稍微用一点力,沈娴就可以死在他的手上了,那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
可是理智又把他拉了回来。
他以前从未那么恨过时凌。
一直以来时煜的目标都是把时言渊拉下马,他以为他只有时言渊这一个对手罢了,谁曾想原来一直都是时凌。
什么都是时凌的。
他红着眼睛苦笑着低头,平复好了心情才看向沈娴说:“明明你先遇见的我...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时煜最不甘心的地方就在于,明明他们订婚了三年,明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可是他们退婚之后沈娴就立马投向了时凌的怀抱。
而且她那时冷静的样子太可怕了,就好像他们之间的那几年从来没有过,就好像他时煜对她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物件而已。
她不在乎,沈娴一点也不在乎时煜。
纵使是自己先放弃她的,可是她怎么能那么快的就爱上别人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