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睁开眼睛瞪向他。
“你只需要在他们面前多说些我的好话,劝劝他们别再执迷不悟,很轻松的,也能少受些颠簸不是?”
沈娴磨了磨牙齿,似乎想要将眼前之人撕咬一番。
她道:“你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好可说,我无能为力。”
时煜没有急着反驳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前方:“没关系,一会儿说不定你就能说的出来了。”
沈娴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表达自己的不满。
马车停在一座古朴却威严的大庄园前,沈娴透过车窗缝隙看到了牌匾上写着“袁府。”
淮安袁府,祖上也是有过皇亲的,虽然到了这一辈有些落寞,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尤其是袁老太爷如今也是一代文豪。
沈娴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时煜拉下了马车。
此刻的袁府已经被禁军给围了起来,似乎是刻意在等待他们来。
沈娴刚抬起头就看见打开的大门,跪了满院子的袁家人正哀嚎痛苦的求着禁军放过他们。
为首的袁老太爷仰天喊着什么,似乎是在骂天道不公。
沈娴瞬间鼻酸不敢看。
时煜却强迫将她推进了袁府。
她一进去就被袁家人认出来了,有人甚至冲她喊道:“宣王妃你救救我们,你快告诉三皇子我们已经不参与朝堂争斗了,您救救我们啊!”
“宣王妃我与你爹曾是旧交,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娴手上的绸缎被隐藏在广袖之下,没人看见她也是时煜的阶下囚。
她咬紧下唇不敢说话。
时煜缓缓走上前来,扫过那些人的脸,最后落在袁老太爷身上。
“袁太公,我想我的意思您应该明白,这大呈终归是要归于我手,您又何必固执己见呢?”
袁老太爷一双老眼本该昏黄发花,可在看见时煜的一瞬间立马迸发出怒意。
吼道:“无耻小儿!你无才无德如何担得起一国之君!?陛下临终之时早已言明你不可即位,你这狼子野心注定落空!”
时煜脸上瞬间浮现出不悦,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转头扣着沈娴的脖子将她扔到袁家人面前。
“该你出场了阿娴。”
他贴近沈娴的耳朵,用只能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想保住他们就得想想香浓和时盈了。”
沈娴声音刚放出来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