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咒缠身玛莱迪克塔斯被阿卡努斯马戏团掌控着、关押着、虐待着,她不得不强忍着痛苦,日复一日地在马戏团表演着“大变活蛇”的“精彩戏码”。
而对于血咒兽人而言,越是使用兽化的能力、越是频繁地在人形与野兽形态之间来回切换,彻底兽化变不回去的风险就越大。
每一次变身,她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回人形所受到的阻力越来越大,自己身体里的兽性逐渐侵蚀人性。
可是她没办法。
没办法停下来不再去变身。
这样一个终日惶惶不安的玛莱迪克塔斯,如命中注定般地遇见了因躲避巫粹党追捕而狼狈躲避的奥睿利乌斯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家一脉相承的蓝眼睛即便是看摄魂怪都显得深情。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一眼就撞入了那足以将人溺亡的湖蓝色水泊之中。
本质善良正义的奥睿利乌斯有着极强的同理心。
他同情、他怜悯。
但在看见玛莱迪克塔斯即便身处逆境但依旧怀抱希望、奋力挣扎的时候,在看见她痛苦无助的眼神下深藏着的滚烫到足以灼烧一切的对自由的渴望的时候,那股原先对弱者居高临下的怜悯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她坚韧、她顽强,即便有着孱弱如风中白花的体态和楚楚可怜的样貌,也依旧无法遮盖她瘦弱身躯下那股挺拔如松的昂扬。
刚走出家庭和学校的象牙塔的纯情青年哪里能抵抗住这样的“诱惑”,一颗少男心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做离家出走。
在对潜藏着的巫粹党的追查告一段落之后,情窦初开的青年带着他心爱的姑娘回到了英国、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的邓布利多家。
互许终身的有情人在家人的祝福下一步步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摆脱了马戏团的控制之后,玛莱迪克塔斯不必再被强迫着变成兽形供人取乐,在加上邓布利多家经年积累的应对各种诅咒的丰富经验,血魔咒对她的侵蚀逐渐放缓。
但他们始终不敢孕育孩子,或者说,承受过担负血魔咒巨大痛苦的玛莱迪克塔斯不敢孕育孩子,虽然血魔咒只在母系血缘关系上继承传播,但是,一半的几率她根本不敢去堵。
而即便用尽了各种应对诅咒的手段,但毕竟没有针对性的措施,即便血魔咒的侵蚀速度再慢,可玛莱迪克塔斯曾经频繁地变化为兽形到底是对身体造成了难以逆转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