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相反一侧,火焰完全没有波及到他,相比起其他在半空中的小巫师,他的袍角甚至都还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灼烧的痕迹。
而另一道声音来自地面的人群之中——这个被号丧的小巫师甚至都没有身处危险区域过。
这就显得很尴尬了。
当然了,尴尬的是刚刚为“挚友”“知己”痛哭流涕的两个显眼包。
“嚯!消失的挚友?”
围观的小巫师们一片骚动,尤其是刚刚还为他们的表现而真情实感伤心感动过的小巫师们,更是觉得一言难尽。
“你们不会是没认出来自己的‘挚友’和‘知己’吧?”
面对这好似怀疑但实则已经自我肯定了的问题,两个小巫师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扯出了干巴巴的笑容。
一看就十分勉强。
但显然,围观群众还没有放过他们。
“原来这就是‘挚友’和‘知己’吗?”一道充满了清澈的愚蠢的单纯声音像是不知事的孩童一样,问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问得多损啊!
让两人本就僵住的表情变得更加色彩丰富。
但不等有人说些什么,这个小巫师双眼放光,满脸写着恍然大悟,激动的喊道:“原来如此!我悟了!”
你悟了?
周围的巫师们感觉到了不妙。
你悟到什么了你悟了?
这可不兴悟啊!
他们想要告诉这名小巫师,这种友谊还是太离谱了,你把握不住,但是显然,在刚刚喊完那句话之后,这名小巫师就步履欢快地不知道蹦跶到了哪里去。
巫师们只能遗憾又惋惜地感叹自己没来得及拯救一位小巫师的思想,然后齐刷刷地用谴责埋怨的目光对现在被自己的挚友和知己提着魔杖追杀的两名小巫师处以极刑。
很显然,这两名小巫师这么一打岔,大家都纷纷淡忘了刚刚直面同学被火焰吞噬的惊愕与恐慌,但级长们却始终紧张地紧盯着天空那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他们祈祷着火焰里可以出现任何动静——不论是痛苦的尖叫还是凄婉地求救,这起码可以证明人还活着。
但很遗憾,他们的期盼落空,无法得到任何的反馈。
不过很快,他们就重新把心放了下来。
澳洲蛋白眼并没有持续朝着一个方向长时间喷吐火焰,它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摇晃着脑袋,朝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