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感到很恐怖,但他并没有这样的感觉,等他反应过来之后,自己已经追上了原桐。
“我”
冷元不知道该做什么,松开手后,从怀中拿出来一锭银子,说道:“你用这钱重新买一匹马吧,就当我对你的补偿。”
冷元见原桐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钱的意思,就有些尴尬的把银子放到了一边的石头上,离开了。片刻后,原桐把银子用力的扔向冷元离开的方向,大声吼道:“谁要你的破银子!!!”
冷元又回到了泰和楼,眼前的佳肴与美人却没有让他倾心了半分。
“冷公子,今日的菜肴可是不合胃口?”那美娇娘笑盈盈的拿着酒杯,胸脯有意无意的蹭着冷元的胳膊,身体柔软的像条蛇,口中甜美的气息轻轻地抚着冷元的脖颈。
“蕊儿,外人不在的时候,你不必这样。”冷元清冷的回道,与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纨绔子弟的形象截然相反。
蕊儿苦笑一声,把酒放回到了桌子上,坐直了身子,问道:“公子今日可是有心事?”
“蕊儿是越来越看的透我了。”
“是公子你根本藏不住任何事,所有的心事都写在你的脸上,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公子心中所想。”蕊儿顿了顿说:“公子若想成就一番大事,需要藏得住自己的心,不能让他人揣摩出来。”
蕊儿是春宵楼的头牌,冷元对春宵楼这种地方,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去也只是冷元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在朋友的怂恿下,第一次去春宵楼遇见的就是蕊儿,那一夜,他与蕊儿什么都没有发生,喝了一夜的酒,聊了一夜的天。筆蒾樓
那天晚上,醉酒之后,冷元对蕊儿倒出了心中的苦水,他虽贵为丞相之子,但并未在自己父亲身上感受过父爱,而自己去做那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是希望不管用何种方法,他都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看看自己,能注意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蕊儿也是第一次知道,那高墙之中,还有这样的心酸。那天之后,冷元经常来找蕊儿,却从未做过越线之事。
冷元虽说是丞相家唯一的儿子,但他的那个父亲整天的忙于朝政,几乎从未关注过他。他的父亲希望他可以好好读书,将来进入朝堂,为皇帝分忧,但冷元并不是读书的料子,他只在武学方面有颇深的天赋。冷元一直希望自己可以靠这身上的武艺干出一份大事,让父亲可以关注到自己,看到自己。可这太平已久的天下,他如何能去成就大事。
“成就大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