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起,武将军现在手握兵权,是一个大祸患,再加上南州国,万一有一天来犯,你能保证这城墙的军士能抵得住这千军万马?”
“国师大人,那你又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说这世上有一种可让人听于自己摆布的秘酒,你又可曾找到了。”
“你”
“够了!”皇帝一派桌子,两人立马禁声。
“现在宫中,武将军掌握军权,在外,又有南州国虎视眈眈。两位爱卿都是朕的心腹,不可再生冲突。”
“是!”
“冷相先退下吧!”
冷启看了国师一眼,说道:“臣告退!”
冷启走后,皇帝说道:“国师,现在武将军的功夫如何,若是把他留在宫中,能否让他命丧宫内。”
“此事恐怕不行,臣派去刺杀武将军的人个个都是武学好手,既然武将军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就证明武景军的武艺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
武安帝沉吟了一番,说道:“国师,朕记得你说的那种秘酒称为‘初酒’,可使喝酒的人受制于制酒之人?”
“正是,皇上若得此物,可保江山无忧。”
“丞相那边的工作由朕来做,你只管放手去找,要尽快寻得此物。”
“臣遵旨!”
国师离开之后,武安帝口中喃喃念到“初酒”,心中暗下决心,此等妙物,朕一定要牢牢握在掌心。
这天晚上,原桐回到家之后,靠着门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她脱下自己身上染血的衣物,狠狠的揉搓,看着那团红色的血迹,原桐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泪,眼泪掉入一片水中,不见踪迹。
原烁从外面回到家之后,原桐躲到原烁的怀中大哭,原烁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原桐哭累了,他把原桐抱到了床上,轻轻地把那块碎了一块的面具给拿了下来。
如果没有那到伤疤,也许她会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第三天,冷元向城里的人打听原桐的住处,他悄悄地来到原桐家门前,他的身后是那辆昨天被丢下的马车,面前是搭在绳子上的,带有微微红色印记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味道。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原烁从另一边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原烁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住了,冷元有些慌乱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有些狼狈的跑了。
原烁看到门前的那辆马车,进屋对原桐说道:“那个冷家的少爷把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