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卖个好价钱,他们不会侵犯她,但是揩油还是可以的。
裴潇潇垂下脑袋,掩去眼中的厌恶。
听着身后靠过来的脚步声,裴潇潇直叹气。
真可惜,堂屋那个没过来。
不再犹豫,她将药粉猛地一扬。
“你!你是……什么人?”
男人们面色惊惧,扑通扑通先后倒下三个。
守在堂屋门口的男人大惊,慌忙抽出腰间大刀直奔裴潇潇。
“看我不药翻你!”
裴潇潇又扬起左手。
男人以为真有迷药,连忙屏气,偏头躲开。
那三个蠢货一沾就倒地,可见这迷药有多霸道,他不敢大意。
裴潇潇抡起手中酒瓶,朝他脑袋砸去。
哐当。
酒香四溢,酒水洒了他满脸。
半空中并没有什么白色粉末。
意识到自己被耍,男人大怒:“你骗我?”
裴潇潇冲他笑,你看我这次是不是骗你?……看药!
说着左手又是一扬。
男人不敢堵,又慌忙偏头躲开。
裴潇潇趁势抡起门口凳子,狠狠朝他脑袋砸去。
剧痛袭来,男人头昏眼花,依旧是没有看到什么药粉。
他不甘又愤怒:“你……你个贱人!”
扑通。
可怜他手中的大刀都没机会亮个相,便被它晕倒的主人给压在了身下。
裴潇潇长嘘一口气。
她不敢大意,扭头挨个给被药晕的三个男人脑袋上轮番砸个遍,确保人短时间不会醒来。
做完正是,裴潇潇迅速在几个男人身上摸了一遍,找钥匙。
还顺走了他们的荷包。
裴潇潇打开铁索,推开堂屋门。
入眼的一幕让她心下紧揪。
不大的堂屋,二十几个三四岁至八九岁不等的小孩儿,手被绑缚住,像串葫芦般,被挤挤挨挨的捆在一起。
他们的口中被塞着破布团,稚嫩的小脸上个个泪水滂沱,眼神惊恐。
没有一人敢哭出声。
她忽然的出现,让孩子们如受惊的小鹿般瑟瑟发抖,挪动着相互靠近,寻找慰藉。
这是嫉妒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这么可爱的孩子,这些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