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取出来了。”
一颗染血子弹落在盘中,看着面前眉头微蹙,额头渗出细细汗的苍白面孔,朱蒂紧绷的神经放缓,拿过医药箱里的绷带开始包扎。
“还算好运,子弹没有打中内脏。”
不然她可搞不定了。
“弗兰迪那边怎么样?”
捂住腰间的伤口,赤井秀一干燥的唇瓣微动。
“他们没事,已经躲到另一个据点。”
将染血的棉球放到一旁的袋子里,朱蒂收拾着医药箱,迟疑一会儿后,难言的目光看向靠在沙发的赤井秀一。
“秀一,你的伤势需要静养,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门为好。”
免得又惹上什么麻烦。
赤井秀一:“”
捂在腰间的手一顿,虽然朱蒂语气很是委婉,赤井秀一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话里的深意。
“嗯。”
别说朱蒂,就连他也觉得有些心累。
自来到东京之后,他似乎事事都不太顺利。
组织的情报还未了解到几分,身上倒是平添伤痕。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近段时间的遭遇背后似乎有人在引导。
可除了组织以外,他在东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
“帕帕~”
被窝下的一团动弹一下,看着窗外的天色,琴酒眉心微动。
这懒团子改性了?
“帕帕,呼呼出不来了~”
目睹着鼓起的一团归于平静,听着那郁闷的小奶音,琴酒嘴角忍不住上扬一分,手指勾着被角,毛茸茸的小脑袋立刻钻了出来,神情还有些迷茫。
“帕帕,呼呼要抱抱”
眨巴着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凭借着帕帕雷达,小家伙软软向前扑去,准确落入琴酒怀里,皱巴着小脸蹭了蹭。
“做噩梦了?”
瞅着怀里团子身上的不安,琴酒大掌在小家伙背后拍了拍。
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大约是做噩梦了吧。
“帕帕,有怪怪追呼呼”
缩着小短腿往琴酒怀里蹦了蹦,小团子瘪着嘴,“怪怪好凶,他想吃掉呼呼,帕帕也不在”
“怪怪好像秀秀”
赤井秀一?
想到昨晚东京传来的情报,琴酒眼神一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