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脸上的笑分明又是甜蜜的。
顾陌川很不要脸地用了两人的一张合照，如果是普通的合照就算了，他偏选了一张吻照。
是那张在马背上她扭过头来同他接吻时被庄玥偷拍到的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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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时间偷换的头像，等她发现时是在晚上。
那天她正无聊，随意点开了朋友圈，万年不发圈的人破天荒地发了张照片，当时她眼睛都瞪大了。
她踢了踢沙发尾那头正在霹雳啪啦敲着键盘工作的男人，他还以为她嘴馋了，问她想吃什么。
她摇摇头凑近他，将手机怼到他面前问他是不是被盗号了。
那男人只瞥了一眼屏幕便继续投入工作，随口说了声是他亲自发的，又提醒她要不要也换个新头像，她才发现他连头像都换了。
说他不正经，他竟然还反问她哪里不正经，还说照片明明唯美又般配。
她当即呵呵笑了两声，心想他是去哪里学来的唯美二字。
不等她说什么，只见他把电脑放到一边，拿起照片对她解释起来。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反正也看不到两人的嘴唇瓣贴在一起，两个人靠得近了些，只是露出了他们一半的侧脸而已，很正常的一张双人照。
他甚至还动起手来，也准备帮她把头像换了，得亏她手快，把手机抢了回来，他不要脸，她还得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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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自从顾陌川换了头像之后，偶尔碰到他身边的助理包括程阳看她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
或许好奇她是如何带偏他们那个无比正经且严肃的大老板的？
那可是高看她了，男人的不正经那是骨子里带的。
他微信上没回信息，中午时直接打了个电话，当时她正跟谢书然在外面逛街。
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问她早上怎么无缘无故骂他。
姜一宁怎么可能说出梦中羞耻的事，只支吾了几声打发过去。
又得知他从早上一直开会到中午，连午饭都没吃，怕他饿伤胃，便连忙让他先去吃饭。
挂断电话，姜一宁对上谢书然笑眯眯的眼神，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想起早餐时的尴尬，她以后绝对不会再跟着谢书然胡乱看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