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珲一旁,问道:“大哥,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啊?还神秘兮兮的。”
“久璘,我问你,你为何在午饭时胡言乱语?”桑久珲语带训斥。
“这有什么?我胡言乱语还少了吗?”桑久璘满不在乎。
桑久珲皱眉,“你已经将自己的名誉糟蹋完了,还想糟蹋整个桑家吗?”
“呵,”桑久璘嗤笑一声,更加不在乎了,“哪家没一两个纨绔子弟?我又没败桑家家产,你担心什么?”
“那你还”桑久珲强压下怒意,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还嫁不嫁人了!”
桑久璘倒是没料到这个转变,怔了怔,只觉之前有些误会大哥,才缓和了态度,说:“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我,你也知的”桑久璘顿了顿,才又开口,“以我野了这么多年的性子,受不了嫁人的委屈,倒不如就这么玩一辈子,我也自在,爹,娘,二哥和你,总不会不管我吧!”
“可你,”桑久珲知道桑久璘说的是事实,“可你总归是女孩子,始终是要嫁人的,爹娘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以我现在的行事,早嫁不出去了。”桑久璘也知大哥虽不是书呆子,可还是有股子固执迂腐气,便不再争论,差开话题:“大哥,此事暂且不提,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想去骑马,大哥可要同去?”
“我就不去了,”桑久珲摇摇头,殷切叮嘱,“你小心些,晚上早些回来,不要”迟疑一下,“算了,我先走了。”
“大哥走好。”桑久璘将桑久珲送出花厅,目送他离开,才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