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游人去挤。
总得来说,桑久璘已有四五个月没和好友外出打猎了。他倒也习惯,哪年都有这么几个月。
虽说今天桑久璘不是狩猎,是散心,但还是习惯性的来到城北疏林,骑着乌骓在林子里慢慢溜达。
奔驰一路,桑久璘心里顺畅多了,这才远离游人,开始和乌骓倾诉心事。
要说整个桑家谁知道桑久璘最多秘密?必属乌骓无疑。
乌骓不会说话,不会有秘密外泄的可能,对桑久璘而言,是最好的保密者。
每当心烦的时候,桑久璘必会出来骑马,绕城跑几圈放松下,再找无人处,将自己的烦心事说出来给乌骓听。
“乌骓啊乌骓,那庞玉蓉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才几个月就原形毕露,老是对我指手画脚的,太烦人了!”桑久璘语气不善,本消下去不少的怒气又被勾起不少,“我明明都避着她了,居然还往我面前凑,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她身边总跟着会武的丫头,我非整整她不可!”
桑久璘说到这儿又是一叹,“就算真能整她,我也不能下手啊,联姻毕竟是两家之事要是二哥能争气些就好了!”
桑久璘恨铁不成钢,“这儿明明是天然的男权社会,虽比宋明那些开放些,管制女人的方法也不少啊,真是笨死了!”
桑久璘又感叹起来,“也是因为男权社会,我才宁愿保持这样子,嫁人,生子,我才不要!”又是一叹,“唉我还真是双标呢”
说着说着,桑久璘又郁闷起来,停下马,发现自己深入疏林,也没有出去的意思。
下了马,拍拍乌骓,整理马绳,“又对你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抚摸马躯,“还真是辛苦你了,当我的树洞。”这才一拍马臀,“好了,乌骓,玩去吧。”
乌骓闻言,回身用头蹭了蹭桑久璘,才打了个响鼻,跑开了。
而桑久璘,观察了下附近的树冠,找了根粗枝,飞身一跃,便上了树,调整下身姿位置,躺在了粗枝上。
好歹出身武林世家,桑久璘多少也有些功夫在身,一跃三四米是常规操作,桑久璘树枝少上,房顶却是常客,至于再高些嗯桑久璘功夫不到家。
“从小到大,爬树打架,狩猎拼酒,连逛窑子我都试过了,还真与男儿没什么不同可毕竟是不同的”桑久璘又自言自语起来。
“这个时代就是娱乐太少,杂耍猴戏倒是有趣,也就一两次看个新鲜;茶楼说书,还有评书相声,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