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此时正值午后,只能是第二种情况。
没等桑久璘观察到什么,便听到有人叫喊:“小久,我知道你在这儿,快出来。”
“老九,”桑久璘从树上跳下,拍了拍衣袍,“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陪堂弟堂妹出门踏青嘛,正好看到你的乌骓,就叫它带我找你。”老九说道。
“找我干什么?我才不想陪你弟弟妹妹玩。”桑久璘看了看树上,考虑是不是再上去睡会?
“我也不想陪他们啊!”
“你不把他们平安送回去,小心你爹打断你的腿。”桑久璘往树上一跳,“别打扰我了,老九。”
“送是肯定要送的,”老九叹了口气,又提起精神,抬头看已躺在树枝上的桑久璘,“晚上月谣轩,去不去?”
“不去。”
“你转性了?”
“怜心过几日出阁,我这几天要去蝶居看舞。”
“出阁又不是赎身,至于吗?”
“我就是喜新厌旧,没事赶紧走,别打挠我睡觉。”当然至于了,没卖身的自比卖了身的珍惜身子,万一被出了阁的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上几下,桑久璘又该怎么收场?
“好好好!蝶居就蝶居,晚上我请客。”
桑久璘奇了,撑身坐起看向树下,问道:“你有事求我?”
“也没什么大事”
“不说算了。”桑久璘又躺回去。
“”老九只好坦白,“和祥楼的梅花酒酿好了,带几坛去蝶居可好?”
“和祥楼不是你家的吗?”
“所以我才买不到啊”老九低语哀求,“只有你能带酒了。”
“那这几日蝶居都你请了。”
“一言为定。”商量完,老九就走了。
老九名叫林九尚,也算世家子弟。林家只能影响荆琼及周边。
算一算林九尚的年纪,才也十七,却极度好酒,不止好酒,还酗酒。
这种行为自然惹来了林家主的管制,自家酒楼不准喝,林九尚的狐朋狗友,荆琼各大酒坊,甚至花楼都被打了招呼,不许卖酒给林九尚。
各家不是惹不起林家,只是没必要为这个坏了交情。
林九尚口又刁,不是什么酒都能入口的,反倒落入无酒可喝的境地。
给林九尚带酒,倒不是林家对桑久璘有什么优待,只是林家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