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林九尚只能认了,扫了千萝念香二女一眼,“过夜我可不请。”
“多谢九哥。”
“这就不用你破费了”
林九尚五月成亲,林家已不许他在外过夜,索性他好酒不好色,倒没什么异议。
“小久,”林九尚坐在桑久璘身边,“酒带来了吗?”
“不正喝着”桑久璘指指李安二人那边。
“你,你给他们喝了?”林九尚痛心道,“这不浪费嘛”
“你想全喝了?”桑久璘瞄林九尚一眼,目光又转回怜心的水袖上,“那就没下次了。”
“那不是他们喝酒太浪费了,”林九尚深呼吸,“喝一半洒一半,我心疼!”
“再心疼你也只有一坛,一边喝去,别打扰我看舞。”
“还有?哪呢?”
桑久璘指了指身后墙边。
“小久,谢了。”林九尚兴奋抱起酒坛,毫不理会乐声舞蹈,自顾自喝酒去了。
一曲终了,怜心走向桑久璘,拿起灌了二两梅花酒的酒壶为桑久璘添酒,放下酒壶往桑久璘身边一坐,整个人贴上去,端起矮桌上的酒杯,递向桑久璘:“久公子,喝酒。”
桑久璘接过酒杯,将浅浅一口一饮而尽,冷冽寒香伴着些许炙感流入胃中,又就着怜心的手吃了颗酸甜的野草莓,才放下酒杯,点了点,示意怜心添酒。
怜心再度拿起酒壶,倒酒的同时,轻声问道:“十五那日,久公子来吗?”
“十五啊,”桑久璘想了想,“那日我要陪母亲回老宅。”这是真话,不问没事,问了就老宅。总不能直说:我不赎你,不来!
怜心早知这个结果,桑久璘要赎人,等不到出阁那日。
怜心放下酒壶,垂眸掩了眼中的失望,再抬头时,已换上了标准的笑容:“怜心再为久公子舞一曲吧。”
“好啊。”桑久璘也笑着应答。
怜心起身,来到场中:“姐妹们,帮我奏一曲凌波可好?”
“姐姐放心,先去准备吧,”林九尚身边的怜意起身应和,“我们会演奏好的。”
凌波是琴箫合奏,舞姿蹁跹,水袖流转,桑久璘最爱看那舞成花的水袖,至于舞者的身姿容貌,倒不那么关注,当然,水平差不多,桑久璘自然爱看漂亮的。
四女去准备,林九尚又移到桑久璘的矮桌:“小久,你这是要辜负美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