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还请吗?”
“请,当然请。”林九尚转身,“走,月谣轩。”
两人又上了马车,转道月谣轩。
桑久璘也是月谣轩的常客,因为月谣轩曲儿唱得好。
月谣轩唱得最好的不是头牌,而是一个名叫紫苏的丫头。
紫苏相貌平平,作为伺候人的丫头被卖入月谣轩,待年岁渐大,童音一改,声音倒越发动听。
月谣轩以曲立楼,整日词曲不断,紫苏跟着学了学,倒打动了月谣轩鸨母,不用再伺候人,改在大厅带着面纱唱曲揽客。
不少恩客点过紫苏,可来这的哪个不是为了色,见了紫苏面纱下的容貌,便立刻将人遣了。
至于一直戴面纱待客是不行的,待揭穿了,定会得罪客人。
桑久璘在听过几次紫苏的曲儿后,又听了几位头牌唱曲儿,总觉得不如紫苏唱的好听,自此便成了紫苏的客常,大概也是惟一的常客,因为只有他是单纯想听曲儿的。
若有人歌喉与紫苏旗鼓相当,桑久璘必点漂亮的,哪怕点很有自知之明的紫苏更轻松。
桑久璘也动过为紫苏赎身的心思,后来一想:紫苏的处境其实挺安全,点得起紫苏的看不上她,看得上的掏不起钱。
将紫苏留在月谣轩,桑久璘可以多来几次,而不用像其它花楼一样多加注意,紫苏是不会往客人身上凑的。
不过这一回,除了紫苏,桑久璘还点了两个小姑娘,打算让她们捶腿揉肩。
倒是林九尚一反常态,没点姑娘没要酒,只让人上了茶水点心。
桑久璘肘着头,看着林九尚,戏谑问道:“老九,你这是手头紧?还是还有事儿求我?”看来他不止想要一两坛梅花酒。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个,”林九尚稍感不好意思,但也直说了:“那个,温家今年的明前茶,给你送了没有。”
温家也是桑家世交,在律城经营茶园,所种茶树闻名盛朝,只是顶级茶叶数量较少,一般或供或送,并不售出。
律城就在荆琼周边,前两年桑久璘还和温家嫁来的二叔母以及两位堂哥一起去拜访过温家,原本给老宅,主家,二房,三房的茶,又多了桑久璘一份。
“好像,送了吧。”桑久璘回忆了一下,“想要?”w.ćőm
“你也知道我爹好茶,去年你送我那一两茶叶他喜欢极了。”林九尚说着,哀求道:“你若有多的茶叶,给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