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爹送去,他管我也能松些。”
“我看你是想一次喝上一二十斤酒大醉一场吧。”
“嘿”林九尚摸脑袋,“还是你懂我。”
“不懂,不给。”桑久璘扭过头去。
“小久,求你了”一个大男人,开始撒起娇来。
桑久璘恶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林九尚恶心到了:“酒小酌即可,你总喝得大醉,头痛昏沉的,很舒服吗?”
“就是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最棒了!”
“没救了!”桑久璘无语,实在受不了林九尚恶心,只得答应了:“只一两,能换多少酒,看你本事。”
“多谢小久,你最好了,你要有事尽管支使我去办!”林九尚拍胸脯保证。
“别喝得烂醉,被林叔禁了足就好。”
桑久璘不想再理他,把月谣轩的人叫进来,唱曲儿的唱曲,捶背的捶背,还有一个端茶送水喂点心。
这一晚桑久璘子时后才回。
之后几天,桑久璘生活很规律,白天在家练练武,晚上叫上林九尚去月谣轩按摩听曲儿,分外逍遥。
倒不是桑久璘突然勤奋了,而是他每个月都会抽几天练武。
桑久璘也有大侠梦,只是练武太辛苦,这才练成了半吊子。
至于蝶居,桑久璘不打算去了,怜心,桑久璘也不会再见。
他救不了那么多人,也不可能接受别人的托付终身,只能视而不见。
等下次再去,桑久璘又会点新的头牌相伴,一定是个跳舞跳得好的大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