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喝了不少酒,桑久璘第二天成功赖床到午时,才起了床。
来不及吃饭,只喝了碗醒酒汤,便带人去了含玉轩。
含玉轩内,不止桑久珲尚无忧夫妻二人,桑久琰也在。
“大哥大嫂,还有二哥,你们都在啊。”桑久璘打招呼,带人进入正厅。
“璘弟,你今天来得可有些晚啊。”桑久琰率先回应道。
“昨儿喝多了,起得有些迟。”桑久璘告罪,“不过也不算太晚吧?这不还没到午饭吗?”
“昨晚和谁喝得酒?”桑久琰带点危险问。
“大师兄和岳师兄。”桑久璘直接卖了两人。虽说徐迟根本没碰酒,桑久璘还是直接将他拉下水。
桑久琰点头,没再说什么。主要是小时候没少被两人打。
桑戊良二十余岁,久久无子,便收了徒,前几位师兄都比桑久珲还大几岁,桑戊良管得又严,几人武艺很是了得。
因桑家在荆琼地位特殊,在物质方面桑家基本不管,几个孩子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
可为了管教孩子,也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江湖以武为尊,在习武时没少让比桑久珲桑久琰两人大几岁的师兄同他们切磋,也就是没少被几位师兄揍,只有桑久璘免除了这种待遇。
到现在为止,桑久琰面对几个师兄还有点犯怵。
“璘弟,今天给大哥带了什么礼物?”桑久琰差开话题。
“你又送了什么?”桑久璘从珍儿手上拿过盒子,往桑久珲身前一送:“大哥,生辰快乐,祝你年年岁岁,天天开心。”
“三弟,多谢你了。”桑久珲淡笑着,接过礼盒。
“打开看看。大哥,打开看看。”桑久琰凑过来。
“三弟?”桑久珲问询。
“看吧,也就那几样。”桑久璘并不在乎。
桑家孩子在物质上极为富裕,有喜爱之物,也不用等待,买来就是,以桑家的身家地位,很少有买不来的东西。
至于真买不来的,也没人帮他们抢。反而若是有强取豪夺的意图,回家还要被训斥,以切磋为名被教训。
也就桑久琰被教训过。
桑久珲征得同意,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只红鲤戏莲的彩瓷笔洗。
“这也太普通了吧?”桑久琰嘲笑。
“本来就普通啊。”桑久璘也没争辩,“我没寻到什么好礼物,只能挑个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