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宴结束后,去一趟客寮。”
“知道了。”桑久璘点头,珍儿退出厅外。
“有事?”桑久琰问。
“昨儿我救了个落水的姑娘,现在人醒了,叫我去看。”桑久璘说,“不急,吃完饭再去不迟。”
“那就吃了饭再去吧。”尚无忧说道。
“那是自然,我早饿了。”桑久璘道。
尚无忧的女婢帘儿走了进来,禀告道:“公子,小姐,饭菜送来了,现在摆桌吗?”
“摆吧,快些上菜,三弟都喊饿了。”桑久珲笑道。
“是,公子。”帘儿忙出去传菜。
帘儿是尚无忧从尚家带来的,小姐这个称呼一直改不过来,桑家家规并不严苛,又不是大事,便由着她了。
“大哥。”桑久璘不满。
“不是你说饿吗?”桑久琰打趣。
先上的是长寿面,一小碗长寿面放在了桑久珲面前。
“夫君,这个是娘特地吩咐厨房给你煮的长寿面,一定要吃完。”尚无忧给桑久珲递筷子。
“嗯。”桑久珲低头吃起了长寿面。
桑戊良尚静月是长辈,按礼来说,不会来为小辈庆贺生辰,容易折小辈福寿。
但两人也不是不闻不问,会整备好宴,让他们兄弟聚聚,也会批些银钱,让桑久珲出门与荆琼的文士好友相聚吃酒。
桑久珲吃完面,碗撤走,其它菜也就上齐了。
自尚无忧有孕,桑久珲大庆一场后,便不怎么碰酒了。
今日生辰,又有两个弟弟劝酒,三人吃吃喝喝,一时高兴,桑久珲便多喝了两杯。
桑久琰陪着,也多喝了几口。
只桑久璘早上没吃饭,饿得狠了,喝了两口酒,就光顾着填饱肚子,没人劝酒,倒是吃得最好。
午宴结束,桑久珲回房醒酒,桑久琰被小厮扶回藏玉轩休息,桑久璘也跟着一起离开。
“公子,”出了含玉轩,珍儿提醒:“去客寮吗?”
“当时还说什么没有?”桑久璘想知道温颜的情况,问了一句。zw.ćőm
“没有了。”珍儿答。
“直接去吧。”桑久璘说完,带珍儿去了客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