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办丧事。”
“有个老仆看不不去,冒死带温儿逃出来,可运气不好,遇上打劫的,不止劫财,还要劫色。”
“你们去看看就知道,温儿年纪虽小,可长得好。那老仆拼死拦住劫匪,让温儿跑了。”
“可她一个小姑娘,举目无亲的,又能去哪?”
“其实温儿不是落水,而是自尽,被我救回来的。”
“我之前不说,就是因为这些谁出来不好听。”桑久璘看着观察着四位亲人,考虑着还有没有什么漏洞。
“久璘啊!你还真是有急智!”桑戊良话是夸,语气却像骂。
“多谢爹夸奖。”桑久璘厚颜接受了。
“行吧。”桑戊良也没辙,看向另两个儿子,“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父亲,”桑久珲表情严肃,“你真允许三弟娶这样一个女人进门?”
“我娶谁不都一样嘛。”桑久璘打岔,编完瞎话,他放松多了。
“可这事关桑家门楣。”桑久珲固执己见。
“璘儿,”桑戊良看笑话,“你自己说服你大哥。”
爹指望不上,娘不好插手,二哥又没用,桑久璘只好自己上阵:“我娶的又不是丧父丧母的孤女,而是投亲跟兄长走散,现在兄长行踪不明的百药医馆馆主的侄女。”
“而且不是我帮她,是她帮我。”
“大哥你十六成亲,二哥也是,我能拖多久?”
“与其拖拖拉拉遮遮掩掩,还不如先娶一个,过几年再‘丧妻’。”
“全荆琼谁不知我是任性惯了的,突然要娶个小女孩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几年后,我或‘专情’于亡妻,又或玩惯了不愿再受拘束,不续弦再娶,也不会有人怀疑我不是男人。”
一口气说完,桑久璘看着桑久珲问:“大哥,你可还有疑问?”
“无。”桑久珲吐出这个字,“你娶亲的事我不再反对。”桑久珲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呼。”桑久璘松一口气,又解决一个呃,好像解决完了。
“听好,”尚静月开口,“温儿的身世事关名节,你们听过就算,不许透露半分。”
“我知道的,母亲。”
“娘,明白。”
“无忧嫂嫂我不担心,”桑久璘警告桑久琰,“你要是敢向二嫂透露半个字,害温儿受了欺负,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就这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