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后门,正想从这儿偷离客栈。
这几天,桑久璘本就为那个假的江湖鸿儒和这个龙文衣费心,尤其知道消息是龙文衣带来的,两件事或许就是一件事,所以格外关注龙文衣。
此时看到龙文衣鬼鬼祟祟的,桑久璘再笨也明白其中有问题。
可现在回房拿剑时间不够,检讨一下自己不随身带剑的坏习惯,又对比了一下自己打不打得过龙文衣。
结论是,有剑也未必打得过。
但桑久璘可不是一个人,便赌了一把,叫道:“温袭。”
桑久璘这一声虽轻,落在龙文衣耳中却如闻惊雷,下一秒,一把剑直对桑久璘:“你是什么人?”
“荆琼林久桑。”桑久璘退后一点,“你绝不想让我大叫一声的。”
“你不是庞家的人?”龙文衣眼中透出杀意。
庞家?真是温袭?可为什么“庞家灭了温家满门。”桑久璘语出惊人。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龙文衣神情激动,却剑尖下沉,已无了杀意。
“三月十五夜,大批黑衣人袭杀温家,除了胡乱逃跑侥幸幸存的支脉仆役,温家嫡脉只活下来一对姓庞的妇孺,你信吗?”
“你还知道什么?”龙文衣抬剑逼问。
“我只会告诉温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