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凤飞答:“锦囊里写了三件事:第一件,六月末,你会来此;第二件,你此次出行,有大劫,万要小心行事;第三件,便是嘱咐我们夫妻,九月定居悯川,以安全待产。”
还有这种事?第一件已经应验了大劫,应该不是指悬崖那次吧?之前师父还说有惊无险的
至于去悯川待产
“师父名声太盛,也”桑久璘没继续说下去。
“小璘,你竟敢诽谤师父?”一个男声传来,接着一个挺拔的身影走进大厅,正是韩傲。
“本人可什么都没有说!”桑久璘立即否认道,“韩傲,你回来得倒早。”
“小子,反了你了,竟敢直呼为兄姓名?”韩傲笑着走了进来。
“你倒是有点师兄的样儿啊。”桑久璘笑着挑衅。
“我真没有师兄的样儿?”韩傲摊开双手低头看了看自己。
“这个,”桑久璘倒不好直接说了,“我不予置评。”
说笑了几句,韩傲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问道:“锦囊的事,凤儿给你说了?”
桑久璘点头。
“你怎么看?”
“小心便是。”桑久璘对湘和子有信心,“师父说了有惊无险,我肯定不会死。”
“不考虑回去?”
“若是那样,师父又何必允我出门?”
见桑久璘坚持,韩傲不再劝,转而问道:“这一路上,你可曾遇见什么?”
桑久璘答:“倒是有一件。”
“说说。”
“这个。”桑久璘取下右手食指上的指环,放在桌上。
韩傲拾起细看:“顺王府?你怎么会有?”又放回桌上。
桑久璘拿回指环戴好,“其实,我被凉幸救了一次。”
“救?怎么回事?”韩傲问。
桑久璘说了遇到凉幸那天的事,然后说:“我听闻凉幸是为了江湖鸿儒要去芜恒,总觉得其中有问题,我才跟凉幸去芜恒看看。温家的事,师兄应该有所听闻吧?我后来又发现龙文衣是温袭,从他口中得知乃是庞家主使。可庞家为何要算计凉幸?幕后又是否还有黑手?”
桑久璘有些愁:“我明明只想出门玩,为什么会遇到这种麻烦事?”
“因为这可是只有你能解的事。”韩傲说。
“只有我能解”仔细想想也对。只有桑久璘同时熟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