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成定局,顾浅流也不再纠结,冲桑久璘一抱拳:“之前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桑久璘也一抱拳,答:“在下林久桑。”
“林兄,”顾浅流仍拱着手,对桑久璘说道:“我有一疑,可否一问?”
“唔,”桑久璘端茶品了品,“问吧。”这茶也就一般。
顾浅流这才放下手,半带犹豫:“方才纠缠我的那人,林兄是否认识?”
“不算认识。”桑久璘给自己续了杯茶,“不过他那手指,是我昨日断的。”
“他也要偷你钱袋?”
“嗯,”桑久璘对那偷儿十分不满,“被我抓了个现行,还敢倒打一耙。”
顾浅流于心不忍:“你这样做,是否过于残忍?”
“你刚才差点被人把钱袋诓了去,还有心思关心他?”这人是心善还是迂腐?
“我只觉你出手太重,与那人如何无关。”顾浅流郑重道。
“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吧?”桑久璘考虑着怎么打发顾浅流。
“正是。”
“先说说你会怎么做?”
“呃”差点他诓去所有盘缠的顾浅流哑口,“你威胁他一下即可,何必真的伤人?”
看着顾浅流明显很好糊弄的样子,桑久璘轻松了些,“我若只是威胁,便会像你今天那样,还不如果断些。”
“你若只是伤他便罢,”顾浅流仍是不忍,“斩了小指,可就接不上了。”
“你还年轻,”桑久璘拍拍顾浅流肩膀,感觉到顾浅流肩膀一紧,又强忍反击冲动,心中偷笑一下,才道:“其实我是为他好。”
顾浅流眉微蹙:“何解?”
桑久璘伸出手来:“人有五指,做用各不相同,小指对人重要,也不重要。”桑久璘捏着自己小指,“若做些精细活计,比如偷盗,少了它还真不行,”收回手,“但若是平日生活,又或干些粗活,有它没它都一样。”
“你的意思是,”顾浅流愕然,“你斩了他尾指,是想让他改邪归正?”
“是啊。”桑久璘点头承认,至于他当时是不是那么想的,并不重要,“要不然削他拇指又或砍他一只手不好吗?”应该能砍下来吧?“这样”
“笃笃”,“客官,打扰了。”小二进来,“菜都做好了,客官,上菜吗?”
“快摆上。”反正该说的都说完了,吃饭。
饭菜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