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让他有种面对小狗狗的错觉。
好在此时,小二敲了敲门,引着帐房先生走了进来。
“多少钱?”桑久璘干脆问。
“回客官的话”,帐房先生打着算盘,“一共四十二两三钱,抹去零头,您给四十两就行。”
四十两,钱袋里的肯定不够。
实际上,早上买花,下午订衣服逛街,桑久璘就已经花了四五十两了,此时钱袋里,除了二三钱碎银,就剩铜板了。
不过没关系,他身上还有两处藏钱,左袖的早上花了一部分,桑久璘此时掏出来,摸了摸,还够。
桑久璘摸出八枚金豆子来,这金豆子一个重半两,市值五两银子,而银豆子一个一两,比这个大许多,不会搞错。
“称称吧。”桑久璘将金子递过去,小二忙拿小秤接。
制式官银都有人敢刮一层下来,哪有人敢凭手感称金银。
“四两正正好。”小二称好,将称托往帐房那一递,“先生,您看。”
帐房伸手拿起金豆子,掂一掂,捏一捏,看一看,“嗯,足金没错。”又将金豆子放回称托,“二位容官,还有什么吩咐?”
桑久璘将荷包塞回去,从腰间取出仅剩的两块碎银,往桌上一放,“赏你们的。”拿起剑,回身,“顾兄,我就先走一步了。”zw.ćőm
“客官慢走。”
回到小院的桑久璘例行喂完乌骓,替它擦擦洗洗,然后才从马鞍中取出一张藏好的银票。
明天,该换点钱了。
收好银票,桑久璘找小二给浴房送水,自己则找出行李中的另一个荷包,把钱移过去。经过一天的消费,左袖的荷包所余不多了。
洗澡,取面具,卸易容,桑久璘正要上床睡觉,突然使来敲门声。
易容是来不急了,桑久璘戴上面具,出去开门。
面具就是这时候用的。
门开了,小二忙鞠躬:“打扰公子了,有位顾少侠,说他可以到这儿来找您,现在人就在前面。”
桑久璘看看天色,现在都快亥时了,还没投宿,真惨。“行吧,你把人带来,对了,他的马就放外面马厩,别牵进来。”
“公子,小的这就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