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票,随手往顾浅流手里一塞:“去桑家票号帮我换了,一半金子一半银子,要规整一些好装的。”
顾浅流打开看,吃了一惊,随后拱手郑重道:“多谢林兄信任,尘缘剑宫顾浅流必不负所托!”
这回轮到桑久璘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么轻易将这人身份炸出来,还是尘缘剑宫的高徒。
至于冒充,没几个人敢这么做,敢这么做的,绝不会为区区一百两银子。
“没想到顾兄是尘缘剑宫弟子?”桑久璘表露出自己的惊讶,“失敬失敬,你是才出师的?”
“惭愧,在下其实并未出师,只是因绥靖比武而暂时离庄。”
桑久璘深感怀疑,他虽是第一次去看比武,但早听闻多次,又家世如此,对江湖各大势力都有所了解,至少,像三宫六门那个级别,没出师的只能被同门长辈带着去。
顾浅流能一个人出门历练,肯定是出了师的,可年龄小了点,是面嫩呢?还是又一个白桓煜式的天才?
这些念头只闪过一瞬,桑久璘又拍了顾浅流的肩,“不管怎么说,有你这位尘缘剑宫高徒在,我的银子肯定更安全了,快去吧,早去早回。”..ćőm
“那林兄,我先去了。”
总算将顾浅流打发走,桑久璘松了口气,顾浅流是什么身份其实和他没关系,顶多给他加上一个基础信誉加三十的标签。
但这标签已经没用了,桑久璘心里对顾浅流已有评价——顶多是确定对方不会贪自己那一百两银子。
桑久璘让顾浅流换银子,不止是支开他,更是对他的一次试探。银子能好好带回来,桑久璘一般情况下就不用太警惕顾浅流了。
桑久璘支开顾浅流,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和乌骓说说话,说今天要将乌骓留院子里,让它好好休息。
哄了哄稍有些闹小脾气的乌骓,桑久璘便回房整理东西,等顾浅流回来,银子肯定是要搬回屋里去的。
仔细算算,一百两只十斤,若再加五两金子,才五斤五两,体积也小,但桑久璘就是懒得搬,而东西早晚都要收拾,所以他选择收拾东西。
等顾浅流拿着小木箱回来时,桑久璘差不多收拾好了东西,便直接叫顾浅流进来,将木箱打开,里面是一两制的金银条。
桑久璘粗略一看,取出一小半来,两根小金条塞进去左袖的荷包,又取出二十根塞进钱袋呃,塞不下,那么,钱袋也塞五六根。
桑久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