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跟过去,只看着。
桑久璘没有直闯,先从半开的窗往内窥,隐隐只能看到一女子坐在桌边,正对着油灯,低着头。
那女子虽看起来像受害者,但实际上谁知道呢?就算真是受害者,惊呼一声惊动山寨的人怎么办?
桑久璘掷出铜钱,给女子点了个穴,这才大胆些往里看。
顾浅流对桑久璘表现暗暗点头,放心地去了右边房间。
这次,桑久璘看到床铺,似有一男子在床上熟睡。
桑久璘去门边推了推,好像上栓了,又去窗边,推开窗,跳入室内。
并无意外,一切寂静无声。
桑久璘拨剑,走到床边,闭眼一捅,“叮”,这是金木交击的声音,桑久璘没睁眼就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睁眼看到,床上的男人半裸半跪于床,正盯着桑久璘。
桑久璘退疑一下,才挥剑直刺那人前心,此时敌人并无武器在手,叠雪又是一把利器,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这一剑,将那人的呼喊逼回口中,又是一躲,但床后是墙,空间狭小,倒给那人胸前留下一道血痕。
可那人也借此机会,从床尾跃出,直撞桌子,发出巨大声响。
“你是什么人?”黑林寨大当家终于问出。
“关你什么事?”桑久璘不敢放松警惕,只觉得面前人不好对付。
大当家简直被气笑了:“你来杀我,还敢说与我无关?”抬手拿起墙边案几上的大刀,“你一个毛头小子,胆子还真大得很。”
怎么办?桑久璘觉得自己打不过
另一边,顾浅流悄悄推了推右侧的门,门未上栓,静静敞开。
从呼吸声中,顾浅流确定床上的人不会武,快步走过去,一剑结果了他。
顾浅流再出来,桑久璘才从窗户跃入左室,顾浅流没再关心,往正中大堂去。
整座庄子,就正中大堂最亮,堂中摆了大桌,桌上残羮冷炙,已有两三人醉倒桌下,但还有七八人围坐桌旁,喝酒划拳,十分吵闹。
顾浅流想了想,也摸出三枚铜钱,顺着大敞着的门掷向烛火,顿时室内一黑,顾浅流便冲了进去,记忆,声响还有黑暗中隐隐绰绰的身影,都为顾浅流的剑指引了方向。
等顾浅流给地上醉汉都补了一剑,才暗觉不好,他杀的人中,可没一个会武的,忙出了大堂,去寻桑久璘。
再说回桑久璘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