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了。
他还没入住房间,就又去了桑家商号。
于是,客栈不住了,桑久璘住进城西小院。
“乌骓啊乌骓,为了你我可要辛苦了。”桑久璘摸着乌骓叹了一声。
买来草料大豆,打水喂食是桑久璘常做的,但烧水提水沐浴,桑久璘就没做过了。
饭可以出去吃,澡不能出去泡。
桑久璘折腾了半天,才掏钱找人帮自己烧了一锅水,往浴桶倒时差点没烫到自己。
许久之后,桑久璘泡在浴桶里长抒一口气,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时隔多天,终于又洗上澡了。zw.ćőm
易容还是算了,今天早早休息吧。
七月廿八,桑久璘早早起床,梳洗完毕,易好容,喂完乌骓,出门,他还没忘了他的匕首。
不过转了一天,桑久璘只看到朴实无华,还算锋利的匕首,完全不合他心意。
算了,回家订做一个好了。
回了小宅,桑久璘意外在门口发现顾浅流。
“你怎么找来了?”桑久璘一边开门一边问。
“我去琉金坊问了问。”顾浅流跟了进来。
嘴还真不严,桑久璘嘀咕一句。又开始例行喂马:“找我干什么?”
“请你吃饭,”顾浅流很老实地答,“我拿到钱了,可以请你吃顿好的。”当初那顿饭让顾浅流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又不是你自己赚的,桑久璘腹诽一句。拒绝:“我吃过才回来的。”
“那明天中午?”
“好啊。”桑久璘干脆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