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去干什么了?”顾浅流将豆袋递给桑久璘。
“去挑匕首啊。”桑久璘一脸扫兴,“都没好看的。”
“你要好看的?”顾浅流打量桑久璘,头上乌木簪雕工出众,虽是普通纹样,却挺好看的,衣服虽然全黑,但衣式花纹最少隔两天会变,还有配饰,样式简单却价值不菲,连马鞍上都雕有花纹,更别说佩剑叠雪,不止是难得的利器,其上的雪花纹路也十分精美,剑身又轻薄,也亏得质量好,否则早在被黑林寨大当家劈断或崩刃了。
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顾浅流完全忽视了,叠雪更似女子配剑。
“不好看,至少也要结实锋利,”桑久璘是要拿去护身的,“又不好看又不实用,要它干嘛。”
顾浅流只能点头称是。
喂完乌骓打算沐浴的桑久璘准备轰走顾浅流,突然一顿:“会烧水吗?”
“会”问这个做什么?顾浅流疑惑。
“顾兄,帮我个忙吧?”
“烧水?”顾浅流迟疑。
“没错,拜托你了!”
半个时辰后,干完所有苦力活的顾浅流被桑久璘轰走。
顾浅流一脸懵:我来这儿是干活的?我还没吃饭呐!
第二天中午,顾浅流如约而至,请桑久璘去了绥靖最好的酒楼雨舒阁,同时也是绥靖最贵的。
顾浅流有了钱还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近百两的菜品,这还没点酒。
桑久璘想着酒楼上的“桑”字,要是结帐的时候,自己甩个章,免单,顾浅流会是什么表情?
桑久璘到底没那么坏心眼,让顾浅流付了饭钱,也算是圆了当初请饭之事。
除了镜月楼那一顿,二人吃饭最多就一二两,顾浅流可不好意思请这样一顿算完。
“之后你去哪?”付过帐后,顾浅流问桑久璘。
“先四处转转吧,比武还没开始呢。”
“我也要在绥靖转转,不如一起?”
“你不和师门的人一起?”桑久璘疑惑。
顾浅流迟疑了一下,才说:“他们管得太多了。”
“哈,你也有这样的烦恼啊!”桑久璘笑,他所拥有的,也是格子里的自由,不过桑久璘的格子已经算很大了。
“你都能独自出门,还被管东管西?”顾浅流好奇。
“你不也是吗?”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