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浅流又出现在桑久璘院门外。
“顾兄,你怎么又来了?”桑久璘开门,颇为无奈。
“你好像很不欢迎我。”顾浅流很自然地走进院子。
“离比武只剩一天,你不好好准备,找我做什么?”
“你之前没了解过比武规则吗?”
桑久璘仔细想了想,“这倒没有。”他只是来观战的。
顾浅流走到马棚边:“你才刚起吧?不喂乌骓吗?”
“哦。”桑久璘忙去拿干草叉铲干草,“不是你打岔吗?绥靖比武有什么规则?”
“四家三宫有”顾浅流提起豆袋,帮桑久璘倒入食槽,乌骓嘶鸣一声,撇过脑袋。
“不是告诉过你,乌骓不吃别人喂食吗?”桑久璘放下草叉,去安抚乌骓。
“那,我挑出来?”顾浅流放下豆袋,迟疑道。
“算了。”桑久璘对顾浅流说完,便抚着乌骓马头:“乌骓,这个人是帮忙的,有我看着呢,没事的,吃吧。”
乌骓显得有些不情愿,头蹭着桑久璘的手哼哼着。
“乌骓,袋子好沉的,让他帮帮我好不好?”
乌骓又蹭蹭桑久璘,才不情愿低头吃草。
“你在家应该不是亲自喂马吧?”好心帮忙却没得到感谢的顾浅流有些不高兴。
“偶尔吧。”摸摸乌骓,再去铲干草,“乌骓有专人照料。”看顾浅流,“既然帮忙了,就帮到底吧,去打水来。”
被埋怨了一通,却还是得干活的顾浅流老老实实去提水,声都不敢出。
喂完乌骓,桑久璘洗洗手,才想起来,“诶?你刚才说四家三宫怎么了?”
顾浅流也洗了手:“绥靖比武除了比武选拔,还有推选制,四家三宫各三人,六门九院各一人,可在初选出二十人后,直接参与比武。”
“还有这一条啊。”桑久璘想了想,那岂不是直接预订前好吧,比武出名顶多前十,自己去只会被直接刷下来。“所以你,还有几天,难怪不急。”
“我有自信。”顾浅流自信道:“近两年,我与师兄们切磋,有胜无败。”
“怪不得有信心拿第一。”桑久璘回房取了钱袋钥匙,“顾兄,吃早饭没?”
“尚未。”
“走吧,一起。”
“今早你想吃什么?”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