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桑项峰迟疑,“今年观武的是我长子桑兰绪,我叫他来安排下吧。”
“多谢峰桑伯父。”桑久璘抱拳行礼。
桑兰绪三十出头,算是桑久璘堂哥们中年龄较大的了,二人相处不多,只算认识。
至于桑家取名,虽有同辈取字的习惯,但分家后,这字,便由分家家主定了。
戊己庚辛,是桑卓定的,但己不好取名,被改成了久玉,到下一辈儿又改回庚,再下一辈是辛,至于之后,就要看那时的家主了。
桑项峰叫来桑兰绪,介绍了林久桑,就让他们出去了。
至于林久桑的身份怎么圆,就看桑久璘自己的了。
“林兄弟想在桑家位置上看比武?”桑兰绪问。
“正是。”
“这倒简单,桑家极少有人来观武,我一人观看倒怪孤单的,林兄弟明日与我一起便可。”桑兰绪说完,又问:“只是不知林兄弟与我桑家有何关系?”
“关系嘛,”桑久璘完善着谎言:“我与桑久璘关系很好,他听说我要出门,便给了我一个信物,必要时可到桑家寻些方便。”
“原来如此。”虽觉那命令有些夸张,但若是桑久璘做的,倒理所应当了。
离开桑家,桑久璘回小院,又再度易容,才牵乌骓去东门汇合。
实际上桑久璘到的有些早,但顾浅流到的更早。
二人也未细究时间问题,牵了马出城。
“林兄,桑家的事顺利吗?”顾浅流关心道。
“当然。”桑久璘上马。
“那,”顾浅流同样上马,“我若去荆琼桑家寻你,可寻得到?”
“看我心情!”桑久璘一挥马鞭:“驾!”
“桑家”顾浅流低语一句,也掉鞭跟上。
绥靖比武每届大约都有三百余人参加,这些人来自天下各地,无一例外,皆是二十四岁以下,有武艺傍身的年青人。
绥靖城北郊外,已经搭上了九座比武台,中间的极大,长宽各十丈,但这比武台此时封着。外围环着的比武台长宽六丈,这才是这几天比武所用的场地。
在比武台南面,已经搭起一排看台,习武之人眼力都不错,至少中间看台还看得清楚,至于看台间的空地,就留给零散武林人士及想近距离看某一场的人了。
这一次,二城四家,只有肖家十八岁肖明刹参加比武,领头的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