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桑久璘从小到大就练过一套飘叶剑法。
此时碰到这玄风剑录,桑久璘便颇感兴趣的照图练了起来。
桑久璘有基础,图刻旁还有注解,桑久璘练了三四遍,基本上记住了九式剑法,又练了两遍巩固记忆,见已有火把灭掉,这才又背一遍总诀,从对面又取了新火把,点燃了向外走去。
得了传承,不扰墓室。
桑久璘干脆连那满是灰尘的石碑都不看了,就算知道墓里的是谁,桑久璘也不会叩拜认师父的,不如不看。
桑久璘走到右侧,顺墓道走入右侧耳室。
右耳室有东西。
桑久璘借着手里的火把,隐隐约约看到许多架子,一下子开心了,不是因为这里有好东西,而是这里有架子,他就能踩着架子出去了。
桑久璘侧身在墙面找火把,却发现这个耳室没有火把,连火把支架都没有,只能持着火把走近这些架子。
准确来说,这耳室正中,放着两排木台,一排三个,台子上放着兵器。
桑久璘走近一座木台,看看兵器架上灰仆仆脏兮兮的匕首,持雪匕的手顺手一切,“叮”,匕首连鞘断为两截
算了,自己是来找台子的。
桑久璘用火把敲敲台子,“哗咔”台子散架了。
桑久璘无语,这到底是几百年前的墓?
桑久璘没再去找台子的麻烦,这些台子材质相同,绝对经不起踩踏。
两柄匕首两柄刀两柄剑,最后只有一柄黑色的剑,只是蒙尘,并未在雪匕下损伤。
桑久璘收了雪匕,又拿出擦石条的下摆,将这柄剑擦一擦,才将布片缠剑柄上。
这剑擦完还是灰蒙蒙的,看来需要重新打磨,只是不知将这剑插土里,借个力能不能跳上洞口?
算了,还是再找找吧。
桑久璘持火把向后走。
耳室后排是书架,共两列,一列帛,一列简,桑久璘比较靠近帛那边,走过去伸手想拿一卷看看,可一经触碰,帛书碎裂开来。
算了,还是不碰了,回家找专人来处理,否则只是一手灰而已。
简倒好些,绳朽了,竹面的字隐约可认,不过桑久璘也没多动,否则就要一根一根的摆了。
桑久璘走向最后,看看有没有什么瓷器铜瓶什么的,这种东西才不易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