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射马,防止二人骑马奔逃,但第一次被桑久璘挡了箭,第二次又被躲过,遂收了弓箭,有人冲身阻拦,更有人骑马追赶
乌骓左冲右突,冲开阻拦的敌人,冲进滂沱的雨里
因大雨之故,乌骓狂奔一个多时辰,甩掉了追赶的敌人,还找到一个山洞冲进去躲雨。
此时,桑久璘已经发烧昏迷了。
箭还插在桑久璘身上,也避免了失血过多。
顾浅流抱桑久璘下马,将他安置一旁,此时乌骓已跑到洞穴角落,正甩落着雨水。
“乌骓,我需要给你的主人治伤,要取些东西。”
毕竟同行多天,顾浅流知道乌骓鞍袋中有药品纱布,也知道乌骓灵性。
乌骓“呼哼”一声,不再甩水,主动凑过来,将放药品的鞍袋凑到顾浅流身前。
顾浅流补了一句,“我先取一下帐篷。”
乌骓不耐烦地撇过头,又走了一步。
顾浅流取出帐篷,铺在山洞里,又把桑久璘抱到帐篷布上,才又去取药品。
桑久璘制过不少药,在荆琼时基本上都带着,但出远门,就只备了常用药品,统一的白瓷瓶,上面贴着外伤,消炎,风寒之类的字样。
山洞黑,又无物取火,但顾浅流内力高,目力强,可借微光视物,轻易取出伤药纱布,转身来到桑久璘身边。
先拿匕首将箭削头去尾,让桑久璘平躺在帐篷布上,这才为桑久璘解衣。
这一箭靠外,基本与肋骨平行,倒未伤到脏器,若非大雨,桑久璘未必会失去意识,但此时却无法阻止顾浅流了。
顾浅流脱到最里面,发现了铁片裹胸,还敲了敲道桑久璘怕死,若正面中箭,或可免了这伤,这伤正擦过这“护心镜”。
要取箭上药包扎,也得露出伤口,于是,顾浅流将裹胸提了提
顾浅流带着几分慌乱,帮桑久璘包好伤口,正要胡乱合上湿衣,想起桑久璘滚烫的额头,不敢再替桑久璘换衣,只能耗内力将其湿衣烘干。
又去鞍袋取了贴着“高热”字样的瓷瓶,及几件衣裳,从瓷瓶中取出一丸喂给桑久璘,又将衣服裹在桑久璘身上,才躲得远远地调息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