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偏了路,一路未遇村镇,但也未见敌踪。
跑了半个多时辰,乌骓跑不动了,昨日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又载着两个人,玩命跑了一个多时辰,饿!
桑久璘只能停马,从乌骓身上取了些东西,放它去吃草。
桑久璘指挥顾浅流搭帐篷,打猎打水做东西吃,自己钻进帐篷,换药换衣换易容。
脸皮易容戴太久又泡了水,若非黑面具遮掩,顾浅流早看出来了。
换好易容,桑久璘没再戴面具,那黑面具对追兵来说是极显眼的标志。桑久璘也没扔,万一被敌人找到,也就让敌人知道了。
“林兄”顾浅流食物准备妥当,便小声叫帐篷里的桑久璘。
桑久璘走出来。
“林兄你”顾浅流眼睛一亮。
“别看了,易容,假的。”桑久璘打破顾浅流的心思。
“噢”顾浅流再度失望,“肉烤好了,来吃吧。”
二人沉默地吃起东西来。
“顾兄,敌人只能是冲玄风传承来的吧。”桑久璘烧基本上退了,脑子也清楚了。
“应该是。”所以不想伤人只想伤马。
“之后我叫你六兄,你叫我九弟。”桑久璘直接决定,“我再给你化化妆。”
“那些人,”顾浅流看着桑久璘,“打不过我。”
“他们人多,派人缠住你,就能抓住我。”桑久璘不看顾浅流,“到时候你是战是逃,对他们都没有影响。”
顾浅流轻轻点头:“好。”
吃完,桑久璘给顾浅流化了妆,待乌骓回来,继续赶路。
这一夜,二人路宿野外,桑久璘在帐篷里,顾浅流在树木下。
第二日午后,二人到律城,桑久璘一直呆在客栈,给顾浅流了些钱买马,休息了一夜。
天明,继续上路。
午时,荆琼城门外。
“六兄,就送到这儿吧。”桑久璘停了马,对顾浅流说。
“我送你回去。”顾浅流坚持。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桑久璘纵马向前,“到此为止吧。”
顾浅流目送桑久璘进城。
桑久璘一入城,便撕了易容,已经安全了,回家。
顾浅流不甘心。
顾浅流觉得桑久璘在骗他。
若真嫁了人,顾浅流甘愿挖眼割舌剁手,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