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桑久璘睡醒,拿着断箭去找爹娘,却在自家见到顾浅流时,大吃一惊,却还是故作不识:“不知兄台是谁?为何拦我?”
顾浅流无奈道:“林兄何必再装样子?”
桑久璘立刻换上凶恶嘴脸:“谁让你来找我的?是不是没丢了眼舌不甘心?”
顾浅流认真打量桑久璘眉眼,“确实不甘,璘兄若要,尽管拿走便是。”
顾浅流果然很让人头疼。
“顾兄是想以自身,挑起桑家与尘缘剑宫的纷争吗?”桑久璘嘴下不留情。
“我可以留下书信,言明我乃自愿了断。”
“究竟什么人?什么事?竟让绥靖比武第一名,尘缘剑宫高徒顾浅流,自愿瞎眼断手?”桑久璘看着难缠的顾浅流,“你觉得会没人探究吗?”
顾浅流苦笑,桑久璘总能难为住自己。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保个密,回你的尘缘剑宫去吗?”桑久璘已经不耐烦了。
“我可有哪点不好?”顾浅流直白问。
桑久璘并没有直接回答:“顾兄,你让我想起了苏姑娘。”
顾浅流一怔。
“你以为你在负责,实际上只是在给我添麻烦而已。”桑久璘正色道:“你既知我身份,我也不介意继续与你为友,但只是桑家三子与尘缘剑宫高徒,你若愿意,明日我请你月谣轩听曲儿喝酒,若不愿,你就当从没认识过我。”
“璘兄”
“你慢慢考虑,我还有事。”桑久璘越过顾浅流,去找爹娘。
菁芜院。
“爹,娘。”桑久璘直接过进内室。
“璘儿,你睡好了?”尚静月将桑久璘拉到软榻上坐,“伤口还疼吗?”
“只是皮肉伤,都结痂了,过几天就好。”桑久璘安慰娘亲。
“那么深的伤,”尚静月亲自包的伤口,“一定会留疤的。”..ćőm
“我又不介意。”桑久璘满不在乎。
“可”
“介意的,可不配和我在一起。”桑久璘直接将尚静月的话堵回去,“娘,我要说正事了。”
尚静月无奈:“好,你说。”
“我受伤的经过,你们听顾浅流说了没?”
“听说了。”桑戊良答。
“当时我受了伤,就直接逃了,之后也没再遇见。”摆出断箭,“线索就这一个,麻烦爹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