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招呼。
“大哥好。”温颜微怯。
“连爹娘都成双入对,我不就只能一个人嘛。”桑久珲也觉得不是滋味。
桑久璘和温颜坐下,叫人上了茶,才对桑久珲调侃:“大哥,你这像是被无忧嫂嫂抛下,一个人幽怨地喝闷酒。”
“哪有?”桑久珲放下酒杯,拿起一枚月饼,转移话题:“你这月饼味道倒是不错。”
“味道若不好,我又何必带回来?”桑久璘继续调侃,“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赏灯猜迷,”附庸风雅,“今年没请朋友,也不看灯,啧”
“你不也没请朋友?”桑久珲反驳。
“我就没请过朋友。”桑久璘的朋友都可以算是世家纨绔,其家族哪会在中秋放人出门?出去惹事是小,万一有人趁机教训刺杀,那就是大事了。
各世家家大业大,总有不对付的人,也总有不守规矩的族人家奴,谁知会不会有人学了武,就随意找人泄愤。
桑久琰的情况差不多,平时多有往来,节日就算了,偶有机缘巧合,才会请上几人。
倒是桑久珲的文人朋友,大多家境普通,像中秋元旦,时常请人来吃酒赋诗。
“无忧月份渐大,我怕人冲撞,这样也清静。”桑久珲给了理由。
哪怕文人,喝醉了也会放浪形骸,以前有过的,桑久珲基本上会断了往来,但尚无忧怀了身子,不能出任何意外。
“你人在这儿,心早飞到无忧嫂嫂那了吧?”桑久璘早看出来了,“我让人给含玉轩送点佳肴茶水,再挂上两盏灯,你就回去赏月吧。”
桑久珲一听,精神一震:“多谢你了,久璘。”
“又不是什么大事,快走吧。”
桑久珲拱拱手,走了。
“温儿,你喜欢桑林庄吗?”桑久璘终于想起来与温颜聊聊。
“喜欢,”温颜点头,“祖母人很好,有空还会指点我武艺。”
“行,你喜欢就去桑林庄住两天。”
“璘哥哥你又要出门吗?”温颜问。
“出门得明年下个月我师父会来,我会出去半个多月。”每年如此。
“噢,”温颜点点头,“我住哪没关系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桑久璘解释,“无忧嫂嫂有孕,你有空就多找她说说话,要是想了,可以找刀剑弓枪驾车,出门转转或者去桑林庄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