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还有爹,我先走了。”
一两刻钟后,回来没看到桑久璘的温颜,不禁有些失望,又很快打起精神,来给桑尚夫妇请安。
“温儿,再找璘儿吗?”尚静月握住温颜的手。
“嗯。”温颜轻轻点头。
“璘儿有些累,回去休息了,让我告诉你一声。”
“温儿知道了,母亲。”
“来,坐,吃块月饼。”尚静月拉温颜坐下。
“谢谢母亲。”
没多久,桑久琰夫妻也过来休息,在尚静月主持下,几人聊了聊,直到月近中天,才各自散去,回房休息。
等到八月末,桑久璘的伤结痂消退,才被允许出门玩。
都这时候了,桑久璘干脆不出去了,再过几日生辰,现在跑出去,万一被祖父拎去考校怎么办?还不如老老实实呆着,再拖上一个月。
桑久璘与桑久琰的生辰是同一日,基本上宴请一下,就可以将荆琼世家主要子弟一往打尽,不过二人都是分开宴请的,两拨人玩不到一块去。
桑久璘的宴在中午,直接请了几位的友人去酒楼喝了一顿,每年皆是如此。
桑久琰也就被迫订在中午,否则,这一天连一家人团聚的机会都没有。
湘和子一般就是下午来的,来的时候通常会带上两份礼物,这些礼物没什么特别,一看就是随意买来应付的。
桑久璘也早已习惯,反正他从来没期待过湘和子的礼物。
而这一次,湘和子的礼物却让桑久璘吃了一惊——袖箭,准确来说是袖针——做得极为精巧,可装填八枚一寸半寸左右的铁针,也是普通规格的飞针,还有三个囊袋,可以装一些备用铁针和一些琐碎的小物品。
“师父,你转性了?”桑久璘很是诧异。
湘和子敲了桑久璘脑袋一下:“这是给你防身的。”
“痛!”桑久璘捂头,控诉:“师父,你来就只是想欺负我一下吗?”
“那我这给你送这个做什么?”湘和子又顺手敲他一记。
桑久璘忙躲了过去,嘟囔一句:“有这种好东西,你怎么不早点儿给我?”
“你成亲太快,”湘和子又想敲他,“你以为做这个不要时间?”
“我还以为你早半年就能算到呢!”桑久璘撇撇嘴。
“还早半年?像你这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光算你就能累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