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打滚,连饭都不想吃——那种痛就相当于最严重的痛经,持续十多天的痛经,简直折磨死人——结果也没能和湘和子说上几句话,讨教些问题,更没机会缠着湘和子学占卜,桑久璘只觉得又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
这十七天过去后,桑久璘又歇了两天,才准备好,又变成了翩翩少年郎。
回家后,桑久璘得到了几天放松的时间,他可以去酒楼喝喝酒品品茶,也可以去花楼听听曲赏赏舞,他都没浪费,也不约人,起了兴致就到处浪,没个闲着的时候。
可到十月初一这一天,桑久璘想尽办法拖延了一个多月的考校,终究还是来了。
尚静月去桑林庄请安时,稍带上了桑久璘。
“娘,我还没准备好。”桑久璘试图赖账。
尚静月一眼看穿桑久璘的打算,直言道:“你若再不去,就等着公爹明天下山逮你把。”
“至于吗?”桑久璘觉得委屈。
“你之前不是还说,要勤加习武的吗?”尚静月好言相劝,“你若考较不过,也顶多是被盯着多练两天而已,拖什么?”
“可我约好了和老九出去玩”这是桑久璘最后的挣扎。
尚静月最后一击:“你自己和公爹说去!”
桑久璘完败,只好上山,接受训练。
“久璘拜见祖父,祖母。”桑久璘行礼,声音低落。
“久璘过来。”江清将桑久璘叫了过来,握住他的手拍一拍,“可还难受?”
“已经好多了,祖母不必担心。”桑久璘反握住江清的手,对于祖母,他还是很喜欢的。
“母亲何必担心他,”尚静月走近几步,打小报告:“他已经像皮猴子一样,在外面玩了好几天了。”
桑卓也直言挑破:“久璘但凡有一丁点儿不舒服,他哪肯上山?不早找借口赖在山下了!”
“就是啊,”桑久璘也坦然承认,不想让祖母担心,“我只是还没玩够。”
“考较过关,随你玩。”桑卓许诺。
桑久璘可没信心:“我已经做好了认罚的准备了”出门就没怎么练过武,这几天也不想加急训练,干脆认罚好了。
桑卓直叹气:“先考校,再说加练加事儿。”
“加练几天都行,”桑久璘开始讨价还价,“不过我要先玩几天。”
“玩了这么多天,你也该收心了。”桑卓拒绝。
“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