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慈手软,”桑久璘挥剑挑扇,“只是对熟人下不去手。”
“分神可不好。”尚昔源剑势急了几分。
“是你先说话的。”桑久璘不知不觉又成了守势,但守得还颇为轻松。
“不说话怎么指点你?”尚昔源侧身斜刺。
桑久璘忙退两步,反手提剑,使出一招寻源追根,反手刺向尚昔源腰腹。
“不错,竟学了溯源剑,看来我要更认真两分了。”使出剑招
桑久璘没精神说话了
半个时辰后。
“久璘,你最近一定没偷懒,”尚昔源有些吃惊,“后年你也能试试绥靖比武了。”
“不去。”
“为什么?”这可不像桑久璘的性子。
“打不过顾浅流我就不去!”
“”尚昔源无言,他看了顾浅流比武,觉得自己打不打得过顾浅流还不一定:“你和顾浅流倒是熟悉。”
“怎么都算出生入死了。”虽说他桑久璘只是被救的那个。
尚昔源这也想起:“玄风地陵之事,真如顾浅流所言?”
“差不多。”桑久璘随口回道。
“那你自己小心。”尚昔源嘱咐一句,又问,“可还有力气让我见识一下玄风剑法?”
“”桑久璘迟疑,回想一遍,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刚才,没用吗?”
尚昔源一愣,失笑,“算了,或许我该找顾浅流见识一下。”
“嗯嗯,”桑久璘忙点头,“这种事不要找我。”
“你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带你在岐州转转。”尚昔源不再提切磋之事。
“好。”桑久璘点头。
“那多留两日?”
“最多一日!”桑久璘答得斩钉截铁。
“好。”
辞行真难!
桑久璘又多留了三天,才逃一般地离开岐州。
当然,这时的桑久璘,已经重新易容,戴上面具,以尚林自居了。
从岐州至凉京,又两条路。
其一,于凤羽、蓬雪山之间,有一条宽敞大道,途径聂、泽两城,差不多十天可至凉京。
其二,便是一条山道,准确来说,是横穿蓬雪山脉,于雪径之中,一览漫天飞雪之景。
雪景,又浪漫又漂亮,桑久璘自然想一览雪地风光,于是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