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那杯让人觉得很有问题的茶
戚县郡主那个样子,和一男子同处一室,就已经说不清了,桑久璘还能坦白自己是个女的不成?
桑久璘退出房间关上门,直往窗户去。
既然都已准备到这种程度,桑久璘可不指望对方不会派人守门,因此窗户反倒安全些,至少不可能正守在窗外。
桑久璘没从窗户跳下去,不确定下面有没有人守着,桑久璘打算去隔壁借身衣服,变个样子,光再明正大离开。
至于隔壁会不会住人?根本不用考虑,科考前的尚德居,入住皆为仕子,房间供不应求——反倒是在这种地方坏人名节,其心可诛。
桑久璘先向窗外看看,并没有发现盯着这个窗户的人影,又见旁边屋子的窗户开着,便跃出窗户,三两步走到旁边窗户,又跃进去。
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向窗户看去:“你是什”
桑久璘冲过去捂住屋里人的嘴:“安静。”
“呜呜”屋里人开始挣扎。
“不许出声!南山!”
苏山南愣住,在凉京,可没人会这么叫他。
“能冷静吗?”桑久璘问。
苏山南不再挣扎,点点头。
桑久璘松开捂苏山南的手,说道:“南山,帮我个忙。”
“你是久弟?”苏山南问桑久璘,“我昨看见了乌骓,你还跑了。”
“我哪跑了?我那是没看见你。”桑久璘卸了面具,“还有,在这儿我叫尚林。”
苏山南没和桑久璘较真,看着他这张陌生的脸,问:“你易容了?”
“废话!”桑久璘刚学会的时候,可没少向那些朋友炫耀。
“不是,久弟,你这到底怎么回事?还从窗户进来?”苏山南问。
“叫我尚兄。”桑久璘将面具随手一放,“有棋盘吗?”
“你又不会”苏山南看到桑久璘“凶恶”的眼神,立刻怂了,“我给你拿。”立刻找了棋盘棋子。
桑久璘放好棋盘,抓一把白子放棋盘上,又抓一把黑子,随意摆摆,又给棋盒换了几枚子儿:“来,南山,把它当残局,来看看,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苏山南可不敢挑刺,自己上手改动,更改了几枚棋子的位置。
“你几时吃的午饭?”桑久璘又问。
“正午刚过。”
“在这儿吃的还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