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桑久璘考虑着,“她会武。”
“会武?”肖明刹又看向台上。
“去年这赵惜情可是仗着自己会武功,跳舞的时候做了不少高难度动作,依我看,她武功还不错,至少比去年的我好”所以,现在怎么不炫技了?为了掩饰武功?还是又有阴谋?
怎么可能这么多阴谋?桑久璘笑笑,不再多想。
“我不喜欢这种女人。”肖明出言纠正。
“那你喜欢哪种?”桑久璘好奇地问。
“没遇见。”
“”桑久璘无言,“你还是就和刀过一辈子吧。”
肖明刹并不觉得这是讽刺:“嗯。”
很快,台上的舞结束了,赵惜情行礼退下,鸨母上了台。
“各位客官也都知道,下月初一,是我们家惜情出阁的日子,而这夫婿的人选还未定。”鸨母笑着说道:“今日,规则不变,以我们家惜情的舞姿为题,赋诗一首。”
“谁打动了我们家惜情,便可去惜情闺阁一叙,说不定惜情便选中客官了呢。姑娘们,给各位客官送上纸笔。”
话音刚落,“笃笃”,响起敲门声,随后有女子轻声道:“奴听月,来给二位公子送纸笔,不知可否进来?”
“进来吧。”桑久璘叫人进来。
一名浅蓝衣裙,十八九岁,面容姣好的女子提着篮子,推门而入,走到近前向二人行了一礼:“二位公子,可需纸笔?”
“肖兄,你来写吧。”桑久璘直接将差事交了出去。
肖明刹理直气壮:“我不会。”
“啧,”桑久璘犯难,“我也不会,怎么办?”要是胡诌几句打油诗,桑久璘倒是能试试,但,有这必要吗?
“你喜欢就抢。”肖明刹的话是他一贯的风格。
“”桑久璘无语:“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喜欢吗?”
“不喜欢。”
“好,事情解决了,不用写了。”桑久璘愉快的做了决定。
“既然二位无需纸笔,”听月听了这对话,有些尴尬,笑着行礼:“那奴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