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桑久璘回身一看,一名五六十岁,鹤发童颜,一看武功就很高的老道士走了过来,在桑久璘两米开外停下脚步,打个稽首,并道:“贵客前来,贫道有失远迎。”
“道长不必多礼,”桑久璘回礼,“倒是我,没有邀请,擅自闯入贵观。”
“贵客哪里的话,观门开着,自是让人进的。”老道士言语之间,很是客气。
桑久璘再次听到贵客,还以为被识破了身份,但一想到那侧门,顿时放心了,应该只是客套,便言:“道长,不知我若要在这儿住一夜,可方便?”
“自是可以。”老道士说道:“贵客请随我来。”
“道长,叫我尚林便可,别贵客贵客的叫了,”桑久璘跟上,“倒是忘了请教道长名号。”
“贫道启译,忝为本观观主。”老道士答道。
观主?“不知这青玄观有几人?”
“加上贫道,共一十三人。”启译老道士解释一句:“观中众人正在用早食,无暇迎接贵客,还请见谅。”
道士道童忙着吃饭,让观主接人?心里吐槽一句,桑久璘未显露分毫:“不不,是我打扰了。”
说话间,启译老道士带桑久璘从大殿出来,向右走小道进了挂着“客院”竖匾的小门,来到进手第一间小院,推门:“客院简陋,还请贵客包涵。”又说:“客院每日打扫,还请放心入住。”
“多谢道长了。”桑久璘看了看院落,又问:“观中应该有马厩吧?有没有独立的?”
“客院后面便有一处,贵客可随意使用。”
“多谢。”桑久璘没打算进去,而是继承跟着启译老道士:“道长,你们院门口的桃都落了,不采吗?”
“想吃,自会去采。”
“不觉得那么多桃子腐烂落地浪费?”
“桃生桃落,供人食用又或回归自然,又有什么不同?”老道士问,也是答。
“还真是道法自然哈”桑久璘理解是理解,但还是觉得可惜,这个时代生产力不丰,像桑久璘这样一年三季,时常能吃上鲜果的,都需要大量金钱做后盾,也就是说,对这个时代大部分人而言,鲜果与肉食,都是一年难得一尝的东西,而这儿却落得满山
“那个,道长,你们要是人少不好打理采摘,不如卖给我吧。”桑久璘提议。
“贵客可随意采摘。”拉起倒是也不知是允还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