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长早会算到我今日会来?”桑久璘问道。
“贵客较他人而言,难算些许,”启译老道士说:“只是近日心血来潮,似有贵客前来,但来与不来,却在两可之间,贫道也是看到贵客,才猜到贵客身份的。”
猜?不是算?还有难算,因为穿越?
“道长前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桑久璘询问。
“贫道听闻贵客对占卜之道很感兴趣。”启译老道士突然说道。
“道长想教我吗?”桑久璘有兴趣了。
启译老道士摇摇头:“贵客有师,贫道不敢擅专。今日下午,贵客曾往道阁阅经,既是如此,贵客或可多读易,或可自悟占卜之道。”
“”实话说,桑久璘其实不怎么看得下去,只能谢道,“多谢道长提点。”
“贵客下次见到令师,还望帮贫道带个好。”启译老道士稽首,“星空旷美,雨后夜寒,贫道就不打扰了,贵客还勿久留。”
“多谢道长提醒。”桑久璘目送启译老道士下山,却再无看星的心思,总觉得这个老道士话里有话。
湘和子没阻止桑久璘看易,梅花易数,河洛理数之类的书,只是告诉桑久璘,不懂根窍,看这些书只会越看越糊涂。
加上那些书言语晦涩,变化难懂,桑久璘大致翻过,却一遍都没有看完,便搁置一旁了。
启译老道士却让桑久璘读书自悟看样子启译老道士也懂卜算之道,为何不提桑久璘没卜算天分?
或者,桑久璘并不是没天分,只是湘和子不想教。
桑久璘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时被搅得一踏糊涂,再没有看星星的心情。
在山头胡乱走了几步,桑久璘干脆回去睡觉,这些想不出答案,反而让自己心情不好的问题,不如睡一觉统统放下。
虽是如此,桑久璘还是翌日一大早吃了早饭,喂了乌骓就骑马离开了。
这青玄观,桑久璘是不会再来了,至于那满山桃子,桑久璘还要考虑一下。
桑久璘没直接回客栈,反而在谅京城外一圈圈地跑,直到乌骓累了,才回城,吃饭,喂马,洗澡,直接睡觉——桑久璘是下定决心了,一定要搁下这件事,别影响自己心情。
至于那什么大麻烦小麻烦的,早被桑久璘抛到脑后了。
一觉醒来,已至辰正。
算算时辰,肖明刹应该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