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那,那些桃子就交给你了,也别摘光,给青玄观留点嗯,按日子来吧,按果期摘上十天半个月的,每棵树都留上三分之一。”
桑久璘继续构思:“按桃子价多几成给青玄观添香火,修屋塑像什么的,再隔两三天在凉京四门给孩子发桃子吃,不用多,百来个就行,一个孩子一个,人多了就半个,四分之一,让每个孩子都尝尝嗯,差不多就这样。”
桑戊德看桑久璘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些我没意见,只是,你怎么想到给孩子发桃子吃?”
“青玄观的桃子本来不收钱,咱们既然买了,还凉京居民一点也不算什么,更何况桃子对咱们不稀罕,对平民百姓来说,说不定就是几斤存粮了。”桑久璘解释了一下。
他倒没有天真到认为自己生活好,所有人就都一样,又或者他生来富贵,其他人就该穷。
“行,都按你说的办。”桑戊德颇为感慨,桑久璘这两年没白闯荡。
桑久璘点头,“多谢二叔,我想着拿桃子酿果酒,青玄观的桃子酒,怎么也不会亏。”
“放心,”桑戊德哈哈大笑,“你二叔亏不了。”
“那就这样吧,二叔,我先走了。”桑久璘打算告辞。
“不留下来吃个午饭?”桑戊德问。
“不了。”桑久璘拒绝了,还是走了安全,“我伪装的身份留下吃饭不合适,等过年,我一定天天打扰二叔。”
“那行,我送你。”桑戊德打开书房门。
“不用,哪有晚辈让长辈送的?”
“那我让人领你出去。”桑久璘毕竟是第一次来凉京桑戊德家。
“好,多谢二叔。”桑久璘拱手行礼,准备走人。
“品骏。”桑戊德叫了一声,从院外进来一名侍从,以及温袭。
桑久璘看到温袭,立刻往桑戊德身后一躲,桑戊良这才想起来,桑久璘刚才三翻两次岔开和温袭有关的话题——哪怕他自己也想问,见桑久璘避着温袭,桑戊德也只能先护着。
“袭儿,你来了,是找姑父有事?来,里面谈。”桑戊德想将温袭请进书房。
“姑父,”温袭上前一步,直视桑戊德:“我原没什么事,只是我现在想知道,您身后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桑久璘不想老底被揭,只好站出来:“你想知道我是谁?可我偏不想告诉你!”
“久小久,你怎么会和袭儿闹起来?”温袭身负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