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袭一走,桑久璘连忙问桑戊德:“二叔,二叔母不知道我是谁吧?”
“倒知你来凉京,装扮假名却未提及。”桑戊德又言,“放心,你二叔母知道分寸,知是你也不会说的。”
“那就好。”桑久璘松了口气。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桑戊德逮着机会,直接问桑久璘。
“其实吧,温家灭门次日,我便撞,或者说是温儿撞见了我。”桑久璘只好说明,“我去过温家,与温儿有过数面之缘,她认出了我,向我求救,我便把她带回家藏了起来。”
“你怎么不早说?”桑戊德有些气,这可瞒了他们许久。
“我说了啊,回去我就告诉我爹了。”桑久璘偷换概念。
这桑戊德没法再追究什么,只好继续问:“然后呢?你把温儿藏哪了?等等温儿这名儿有点耳熟”
“温儿,司温儿。”桑久璘面上浮现些许自得,“我把她摆在明面上了。”
“你娶了温颜?真心还是假的?”桑戊德急忙问。
“当然是假的啦!”这个桑久璘可不敢胡开玩笑,继续说,“所以,我才不想告诉温袭,万一他揍我怎么办?”
桑戊德只想说:该!然后开口问道:“大哥大嫂也许你胡闹?”
“当时形势不明,首先要做的,当然是要把温颜藏好,”桑久璘说道,“你看,连你这个知道温颜还活着的人都猜不到,更别提其他人了。”
“那温颜的名声呢?”桑戊德还是有些气怒,想找理由训他一顿。
“我娶的是司温儿,和温颜有什么关系?”桑久璘说出早已想好的解决办法,绝不肯给自己添堵:“时机一到,我‘丧妻’不就可以了。”
桑戊德还真不好再训他,无奈道:“这种事你也敢拿来玩?”
“这有什么?”桑久璘自然不在意。
“你明知温颜消息,当初却不告诉我和你二叔母,反而还去看笑话!”桑戊德到底有些不忿,有些恼了。
“二叔,我要告诉祖父你污蔑我!”在桑家,只要桑久璘不犯原则性,根本性的大错,所有人都会护着他。
桑戊德气结。
桑久璘掀出底牌:“这事儿我爹娘知道,祖父祖母也知道,二叔你是柿子找软的捏吗?”
“合着你们一家子都知道!”桑戊德气郁。
“我大哥二哥才不知道呢,要不是人是我救的,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