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然,仅是瞧着这些绿叶,便可让人一扫盛夏之浮躁。
毕竟是别人精心栽种的花草,桑久璘没下手,只看了一遍。
临近午时,顺王妃将凉幸及桑久璘请到了品研轩,此时品研轩的桌上已经摆好了瓜果点心及茶水。
品研轩三面临水,建在池塘之上,此时正值盛夏,倒也不觉炎热。
荷叶田田,芙蕖艳艳,锦鲤戏水游,清风送莲香。
面对这样的景致,桑久璘没什么不满,但对即将到来的顺王妃,桑久璘便心有忐忑了。
凉幸与桑久璘到了没多久,便有一群婢女鱼贯而入,侍立小道两旁。
“顺王妃到。”又是尖利的嗓音高声通报后,一名看似二十出头的贵妇,前呼后拥,撑着伞走进院子,直接走到品研轩里才停步坐好。
“幸儿,既带了朋友,不给为娘介绍一下吗?”贵妇坐好后,对着凉幸说道。
凉幸看了桑久璘一眼,才上前行礼:“儿子拜见母妃。”而后起身,“母妃,这位是儿子之前给您提过的那位朋友,他是尚林,昨儿下帖子前您还问过的。”
桑久璘也走近两步,拱手行礼:“尚林见过顺王妃,王妃安好。”
“请起吧。”顺王妃声音温温柔柔的,却不容拒绝,“不知尚公子是何方人士?今岁几何?”
“我乃荆琼人士,今年十七了。”桑久璘如实回答,但并不打算多说一言。
“荆琼人士?”顺王妃继续问,“不知与荆琼桑家可有关系?”
一提荆琼,必提桑家——桑久璘都习惯了,便按自己原来的设想说道:“在下乃尚氏旁支,亦可算是桑家远亲,同在荆琼,自有些往来。”
桑久璘不知顺王妃有没有途径知道自己身份,又或者有没有猜到,但去年桑久璘最早遇到凉幸,又未多做掩饰,但凡顺王府有几个聪明人,必会猜到桑久璘真实身份。
桑久璘的这种回答,对猜到的人是一种印证,对没猜到的人这么理解也行,反正据桑久璘所知,并没有尚氏族人长居荆琼,要不他自小的玩伴怎么都得多上一个。
其实像桑家这样,将族人满天下分派的,还真就桑氏一家。
“只是有所来往吗?”顺王妃道。
桑久璘没有回答,看样子,顺王妃或有猜测,但不能确认。
这样也好,遇到一个猜中一个,桑久璘还玩什么?
而有这种猜测在身,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