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进?”桑久璘反问,“你才十”桑久璘算了一下,“虚岁十八,未及加冠,就已考取进士,西闻书院再厉害,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能考中进士吧?”
苏山南摇头:“我听说,进西闻书院要有举荐才行。”
“举荐?”桑久璘问道:“是要名人大儒,当朝官员的举荐,还是学院老师的举荐?”
“我没打听过这事。”苏山南说道。
“那行,我明天帮你问问凉幸。”桑久璘看着苏山南,“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进西闻学院,你想的话,我想办法帮你。”
苏山南点头作揖:“久弟,拜托你了。”
桑久璘无力:“南山,你得记清楚,我现在是尚林,要不我可不敢见你了。”
“抱歉抱歉,”苏山南满脸歉意,“我们太熟了,实在不容易记住。”
“现在,”桑久璘立刻另想了办法,“你记着,我戴着的面具叫尚林,你以后冲着面具叫。”
“那好吧,我试试。”
“等吃完饭你多试几次,明儿带你出去,你可别叫错了。”桑久璘叮嘱道。
“嗯,我保证不给你弄错!”苏山南连连保证。
吃过饭后,桑久璘和苏山南套了一下彼此关系,便有书僮兼保镖的小厮寒江来接苏山南,两人约好明日到访的时间,苏山南便回尚德居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