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是榜眼探花叫什么,还有乙榜头名,乙榜前三,乙榜前十,桑久璘不信凉幸都能答得出来。
“纪”凉幸放弃了,带着几分理直气壮,“我没记住!”
“行了,走吧。”桑久璘不再深究,率先跳上马车,“不是还要去西闻书院吗?”
“嗯嗯,去。”凉幸走到车前,伸出手,“林兄,拉我一把。”刚才凉幸是直接跳下马车的,没放脚凳,又只会粗浅武艺,他还真跳不上去。
桑久璘将凉幸拉上马车,又顺便将苏山南拉上马车,三人进入车厢坐好,凉幸才让车夫驾车。
这车厢桑久璘昨日就坐过,也没多看,想了想,便找了个话题,开始问凉幸话:“幸弟,昨儿我听说,西闻书院不是不让随意进出吗?”
“哦,我是西闻书院的挂名弟子。”凉幸随口答道。
嗬,还有这一回事?“挂名弟子?你不去读书吗?”桑久璘问。
凉幸思考了一下,找了个理由,“西闻书院不适合我。”
桑久璘瞬间想到了,一名学渣在高等学府,上课时的懵逼表情,遂不再追问,改入正题:“那西闻书院有什么好玩的?”
“西闻书院,风物雅致,环境清幽,时常有学子在各处抚琴吹萧,挺好听的,”凉幸是把学子当乐师了,“还有乔老夫子的说书可精彩了,你一定要听听!”
“书院还有说书?”桑久璘错愕。
“也不是说书啦,就是”凉幸忘了那个词怎么说。
“顺王所言的乔老夫子,应是指乔凛生乔老大人吧?”苏山南问道。
“对对对。”凉幸连连点头。
“乔凛生乔老大人一生研史,顺王所言的,应该是讲史。”苏山南确认了这一点,反而更无奈了。
“讲史,对,就是讲史。”凉幸可没觉得自己不学无术,极力向桑久璘推荐着。
“那我就去听听。”凉幸都能把讲史当成说书,那肯定很精彩,桑久璘明白后,又看向凉幸感叹道,“你确实不适合去西闻书院读书。”
“读书这方面,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吧?”凉幸回嘴。
“嗯,”这桑久璘承认,然后反驳,“但我习武啊。”
凉幸反驳不能,他就上了个蒙学,然后粗习拳脚,顺王妃虽是大家闺秀,但身为母亲,管教凉幸就没那么方便了,也没那么严苛了。
凉幸身为顺王,只要不想不开造反,当个逍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