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幸不乐意了:“我们去竹林等着,等会儿你取好了东西,去竹林那找我。”
“是,王爷。”柯杉行了一礼,走向厨房。
“走吧,我们去竹林那儿,,那有个凉亭,这会儿应该没人,等会儿在那坐着吃。”说完,凉幸带头走向竹林。
这处竹林与中午的竹林是同一片竹林的不同区域,确实有一座凉亭,但可惜的是,二人到时,凉亭里已有人了。
凉亭有七人,大多二十左右,居中之人就是中午抚琴的萧墨,凉亭外则围着十多人,安静的听亭中人说话。
“不是说这会儿学子们都在上课吗?这儿怎么这么多人?”桑久璘不满道。
“这,我也不知道。”凉幸甩锅,“要不过去问问?”
“算了吧。”桑久璘不想凑这个热闹和那么多人挤,遂问凉幸,“这附近还有坐的地方吗?”
“别急着走啊,”凉幸拉着桑久璘往前走了几步,“不看看西闻书院最出名的竹林论政?”
竹林论政,桑久璘从苏山南那听过这个词,好奇心一起。“听听无妨。”遂与凉幸走近一些。
桑久璘拉着凉幸走到人较少的地方,听亭中人说话。
“大城尚好,小城吏治陈腐不说,还常有武林豪强作乱。”
“滨江一带,水匪成患,周边府县剿匪几十次,却总是死灰复燃。”
“还有曲水一线,盗匪成群,周边几城常遭劫掠。”
凉幸一边听着亭中的话语,一边问身边的学子:“哎,亭子里论的是什么?”
被问到的学子听这种称呼,本有所不满,但一看问的人是顺王,便立刻回答道:“几位师兄论的是今科试题。”
“今科试题是什么?”凉幸继续问。
“抑匪治吏之道也。”
亭子里的话题,已经渐渐偏离重心。
“要我说,天下之乱,盗匪从生,其根源在武。”之前说有武林豪强作乱的仇武人士再度开口。
“冯兄,这话可不能乱说!”之前没开口,看着年龄小一些的书生劝阻道。
“江兄,这可不是我乱说,”冯责反驳道,“丁未年,柳城县被刺于县衙,甲辰年,钐城县同样被刺于县衙,还有那些山匪水匪,哪个不是武艺在身?”
江荼又劝一句:“冯兄,你这话有所偏颇。”
“你倒说说,我哪里说得不对?”冯责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