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自废个武功?”
萧墨并无为难,仍旧浅笑:“本公子只是就事论事。”
还本公子?桑久璘决定在心里的小黑本上添上萧墨的名字,“好吧,不知据说武将世勋出身的你,”桑久璘不想再提“公子”二字,“有没有带兵,剿过匪?”
“本公子自小熟读兵书。”萧墨并没有正面回答。
“原来是个纸上谈兵之辈。”桑久璘顺口贬低萧墨一句。
“你想激怒我。”萧墨看出桑久璘的目的,自桑久璘上台,人身攻击的语句可不少。
“没有。”桑久璘否认,“我纯粹看你不顺眼。”
“就算如此,”萧墨不再追究,“那阁下打过仗吗?”
“没有。”桑久璘直接道:“但我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再考虑一下山寨水坞哪个不是易守难攻,现在还不敢说天下人人皆可饱食,便要为剿匪调配大批粮草,或许还要加上死死的士卒,所以说,你的想法很不成熟啊。”
桑久璘的话可是有历史证明的——虽说,不是这个世界的历史。
“会不会武与剿匪没有必然关系”萧墨打算换个议题。
“对啊,我一直在说这个。”桑久璘点头赞同。
萧墨哽了一下,才继续说:“武功最严重的问题是:手持利刃,杀心自起。武者,性情冲动,遇事必动武,轻则致人伤残,重者要人性命。”
“我想请问,你,”桑久璘浅笑着,“遇事冲动吗?遇事动武,致伤致死?”
“我自幼饱读诗书”萧墨辩解道。
“所以啊,这是教育问题。”桑久璘觉得这个萧墨似乎也挺好应付的。
“有些功夫凶狠霸道,易激起人凶性。”萧墨又换了个角度。
“你也说了是有些”
“那请问该不该禁?”萧墨逼问。
这个“禁”字桑久璘绝不能说,真执行起来,哪辨得清?“不该。”
“为何?”萧墨继续逼问。
“你可知武功从何而来?”桑久璘没法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也开始绕圈子。
“这与该不该禁凶狠霸道的功夫有何关联?”萧墨已经发现桑久璘的难缠,不想节外生枝。
“等我说完你就明白了,”桑久璘再次问:“所以你知不知道?”
萧墨略一思忖:“愿闻其详。”
“你们都学过史,应也知,在一开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