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傍晚,酉时,凉幸与苏山南一同来找桑久璘。
桑久璘本在练功,听到敲门声,只好收功去开门。
“你们两个来干嘛?”桑久璘问了一句,将两个人迎进门来。
“你怎么偷偷跑回来了?”凉幸跟上来问。
苏山南把院门关上,也跟进屋。
“我都把西闻书院挑了,不跑留下来做什么?”桑久璘到桌旁,倒了三杯凉茶——茶是桑久璘吃饭那会儿泡的,这会儿早凉了。
“可莫夫子还夸你说得好呐。”凉幸凑过来坐下。
“好吧,我坦白。”桑久璘自己拿了杯凉茶喝,“我肚子里就这点墨水,你那些夫子再问我些什么,我可就答不出来了,到时候多丢脸。”到时候自己说了那么多,造成的良好效果不就毁了?
桑久璘这个理由太过强大,凉幸无言以对,只好不再计较桑久璘偷跑之事。
“倒是尚兄,”苏山南才诧异,“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却从来不知你懂得这些,我这次真的是对你刮目相看了。”..ćőm
“你忘了你这些年专心读书,没怎么和我玩吗?”桑久璘先怼了苏山南一句,才说:“也是凑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出身,要是他们论些道经论语,官制刑律,我肯定一窍不通了,武嘛,我还是有点心得的。”
苏山南点头,然后道:“这倒是,不过,我怎么感觉你那些论调有些熟?”
“有吗?”桑久璘惊喜,待问出是谁的什么著作,桑久璘一定要去看看,到时候就推到那人的书上去。
“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熟。”凉幸附和,皱眉苦思。
桑久璘疑惑,到底什么书?能让这两个人看到一起去?
“我想起来了,”苏山南抚掌叫道,“你那论调,与江湖鸿儒很是相似啊!”
桑久璘一听苏山南的话,差点吓出一身冷汗,又立刻找着借口,说道:“我也是看江湖鸿儒的书长大的,论调相似有什么出奇?”
苏山南捶掌:“对哦!”
呼,没事了。
“对了,林兄,莫夫子让我问你,”凉幸想起来此的目的,“如何以德化或法制教化武林人士?”
“你的夫子问错人了,我怎么会知道?”桑久璘不想再多说。
“林兄,你就随便说两句,好让我回去应付夫子就好!”凉幸肯求道。
“可是,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