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吃了些东西,桑久璘返回客栈,安置好乌骓后,回房卸下易容,沐浴更衣,才又换上一身新衣,仔细易容好,戴上面具。
这回叠雪是不能带的,但桑久璘还是将雪匕藏在身上,反正又不会搜身。
等差不多收拾好,临近申时,凉幸就来接桑久璘了。
桑久璘没带剑,总觉得手上空落落的,便把玩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凉幸闲聊着。
“你真打算带着面具参加宫宴?”哪怕凉幸见过桑久璘的真面目,也不免因他的遮遮掩掩,而对他面具下的那张面孔好奇。
“要卸面具,我就不去了!”桑久璘只是好奇皇宫模样,倒不是非去不可。
要是没凉幸,桑久璘倒不用如此为难,顶着易容去就行,但凉幸见过桑久璘的真面目,见到面具下的脸与当初所见不同,自然会猜到易容。
桑久璘对凉幸并不那么放心,不想露太多痕迹,更不想再将自己会易容的事泄露出去,所以才坚持戴着面具。
虽说戴着面具参加宫宴无甚先例,但既已处理好,戴着去便是。